呼天喊地“好家伙”都不足以形容。文颂摸着小肚都觉坠坠作痛。

“逗你的。”秦覃笑着拍了他的脑袋，语气轻松，“在这等我就行了。”

“……”

“到了。”

“没有。跟我朋友路过。”

城中村里巷狭窄, 只能单向行驶一辆车, 如果不是亲看见, 很难想象现在还会有这样坎坷不平遍布尘土的路, 像是什么被城忽略的法外之地。

“我们毕业之后就没再见过了。”

到这里，文颂没再持要跟他去，这的环境只是看看也让人到不安。“你说他还有一个哥哥。”

他倒要看看今天究竟还能再发生多少诡异的事！

一楼是寻常店面，破破烂烂的招牌上写着“旧家电回收”。

“是郑西阁他们家开的吗？”

秦覃也没想到会在半路上就遇见老同学，给了他惊吓本来觉得有抱歉，但看到他的反应，又很难忍住想笑的冲动，“那还跟我去吗？”

文颂：“……”

谁知会是这复制粘贴式的撞脸，好像遇到世界上的另一个自己——还是转之后怀着的那！

“……去！”文颂咬牙。

两边都是本地人自建的小别墅，院里居然还养了大狗。是一看就知超凶的那，文颂低走过, 心有余悸, 刚想问问还有多远到，边的脚步忽然顿住——是那乎意料且不太愿的停顿。

文颂。他又不放心地叮嘱，“如果天黑前我还一直没去找你就报警，有人来之前不要楼。”

砸家门债的利贷他曾经被迫接过，现在接生意的甚至跟他称得上是熟人，又是另一位老同学了。所谓的办公间在二楼，秦覃只让他在外面楼梯边等。

“那来这里？”

文颂已经学会表达镇定，语气毫无波澜地说，“什么，你要把我卖了？”

他们要去的方向和那女孩正好相反。没走多远，路边是一座破旧的四层小楼，步梯在楼侧的那老式结构，铁质栏杆扶手生着锈。

“来还账。”

也不知这话到底哪里有趣。秦覃笑得抚额，看到他不满的神才正了正神说，“今天先不卖。”

她无措地拢了拢发, 甚至显些许羞赧：“真的是你啊, 你怎么……怎么到这里来？是遇上什么困难了吗？”

你别这样我害怕。

公都没有直达，了车还得再走上两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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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覃往前走了几步，又倒回来说，“在这等我，如果听见什么动静觉得不对就往楼上跑。过会儿我会去找你的。”

秦覃跟他提起过一次, 说是郑西阁的前女友还是他哥的前女友之类的。当时说的时候那个表他还记得，分明是轻描淡写，顺带一提的那。所以一直以为大概就只是睛鼻之类的地方有像，像个两三分到了。

不，是当这两者汇集在同一个人的上。文颂人都傻了，仿佛面对面看到怀的自己，谜一样的即视烈诡异。

“秦覃？”

“嗯，他哥跟他不是一路人。”

迎面遇上的女人衣着朴素, 手上挎着只帆布袋。一张白净的脸上额角带着瘀伤, 笑起来仍旧清丽可人, 却让人看得莫名心酸楚。

他大概能猜这女人是谁，但直到人家寒暄完走了都难以平复亲所见的心：“这就是你说的‘有像’？！”

楼停了辆小破车。以文颂对车辆一无所知，只靠朋友辈们的座驾一圈混熟的经验，不像是什么昂贵的车辆。但车窗倒净的，可能刚洗过，跟周围环境对此起来已经算是条件不错。

秦覃用什么话去和她寒暄, 文颂已经听不太清，惊诧的视线从她的脸上落到她隆起明显的腹, 脑袋里嗡嗡作响。一时分不是看到那张照镜般的脸响得大声, 还是看到即将生产的同龄人更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