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没有尝一，甚至没有多看一，枕着胳膊望向玻璃橱窗外。灯箱旁铺满翠绿的苔藓，被柔光灯映成茸茸的一片小森林，梦呓般喃喃自语，“你真厉害啊……真的……太厉害了。如果我是你，一定也不会得比你更好了吧？我也只不过是……比你更幸运而已。”

“跟我讲讲，你以前还过什么奇怪的事？让我心里平衡一。”

“以前过的事再讲起来都没什么意思，更有趣的是预测。”

“预测？”

“嗯。”秦覃直言，“如果你昨晚那样算是拒绝我的话。”

“次躁期里，我一定还会再跟你告白。”

昨天晚上淋了雨，冒的症状让他误以为自己真的在不正常的状态里，才被文颂抓住空，表现得全然不在意，截断话题去说什么心灵汤和人生建议，避重就轻地蒙混过去。

秦覃并非全然没有察觉，但仍旧合了。只是不太明白，到底他是真的觉得这次工作很重要不能分心，还是只为转移不想认真回答的话题。

现在工作已经结束了，看起来后者的成分更大一些。

他一直都是那样的，用温吞迟钝的外表来包裹自己的任。其实心里什么都清楚，不说破，只是因为他不想。

而当他想的时候，会变成什么样——

在这个天气很冷，没有雨，也并不味的晚上，秦覃第一次真正和这样的文颂见面。

他噗嗤笑了，逐渐扩散的酒意将角熏得绯红，慢条斯理地敲着桌，抑扬顿挫，“拜托……大哥，没有人会用‘我的医生说我喜你’这句式告白的好吗？”

他的语气轻佻得像另一个人。刻薄而锐利，带着锋芒句句戳到人心里。

“如果你只能靠着躁期那冲动才能告白，让别人怎么信任你？你以前对别人也是那么告白的吗？真的会有人相信……你那是在告白吗？”

他笑得不可自抑，浑都在颤抖，摇摇坠几乎要从椅上跌落。

那样的笑和压抑的低泣没有差别。秦覃发觉自己似乎从未真正了解过前这个人，不明白他向来温和无害的笑脸，为什么会藏着这样刻的难过。伸手想要扶他一把，都被不耐烦地挡开，“别碰我。”

“你希望我怎么回答你？”

文颂地呼一气，换了个姿势叠双朝他倾，起他的，饶有兴味般，细细欣赏地这张脸上的表，“在什么样的况……要像这样把自己醉了，在发酒疯的时候回答你，才能算是相吗？”

带着酒的吐息在他耳边回，如同人曼妙的絮语，“至少在这样的时候……我比你更像个疯。”

作者有话要说：　　疯批属 1

*

来唠！

莫方

明天有得磕

大家晚安

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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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秦覃微抬着, 冷嘲讽耳朵，倒也没有急着反驳，“你只有借着酒劲才说得这些话。”

“是你先让我不兴的。”

文颂嗤了一声, 的颤抖却没有停止，酒喝多了反而一阵阵发冷。

明明他在别人里不是这样的。只有这个秦覃, 总是说些戳在他痛上的话, 那时在湖边也是, 现在也是, 都很让人恼火，“都怪你。”

“都怪你非要酒……都怪你要来这家店，都怪你非要说我不想听的！我都已经……都已经那么明显了, 你还非要再提！”

他气得磨牙, 双手扶在桌边支撑着自己的，很不甘心似的, “如果你是蓝岚就好了, 我对你这张脸……不了手, 都怪你得太好看了, 全都怪你！”

“……”

秦覃都不忍心细想蓝岚都过了些什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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