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小时候以为‘波霸茶’的意思是很大的的茶。”

文颂叹息，“后来觉得画画好难。还是学理比较简单。”

文颂想把一旁展区里的文创周边全买回家。

在秦覃的尽力规劝，文颂保留仅剩的理智，只挑了一只猫咪造型的枕，里面的是荞麦，“不愧是乘十老师，好养生好贴心。”

文颂一无所觉。这是他本月幸福最的一天，临走前甚至还跟心的乘十老师换了微博——他当然早就关注了乘十的微博，小粉丝给太太彩虹天经地义。

什么概念。这是什么概念。

不拦着他一定会后悔。

真正见到程识时却不得不承认，他本人跟刻板印象里差别非常之大——至少没有发量上的担忧。坐在位置上是位温温柔柔的人，说话态度十分和煦。

秦覃面不改：“XL。”

“……”

说完自己先脸红了。

倒也不必。

“你拿来的这张海报好久没见过了。当时发的量特别少，能抢到手速很不错呀。”

“上午好呀，你们从哪里来？”

秦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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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小时后，文颂终于缓过劲来，果然庆幸自己被拦着没有买一堆七八糟的东西回去吃灰，“为了谢你，我就把这只枕取名秦秦吧，你觉得怎么样？”

好在三言两语把印象扳正了。秦覃只是来陪同，真正的小粉丝另有其人。

淦！还可以这么嘲回去，当时怎么没想到。

“……”

乎意料的，程识率先认了秦覃，“你好像……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稀少的认知只在文颂中拼凑，对这类职业的理解还停留在“越秃越”的印象里，可能是个镜的中年大叔。

秦覃选完了店，正打算敲他额教育一番，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接起电话的语气有些意外，“……什么时候到？今天？”

等号时两人在外面商量午饭吃什么。文颂基本没什么有效意见，今天已经足够好了，待会儿要去啃窝窝也会心愉快，东一句西一句地闲扯来扰他。

程识在海报上签了名，接过香当即在手腕上试用，表现一个同好者真切的欣喜，“真好闻！我很喜……现在我们闻起来是不是同一个味？”

文颂追悔莫及。

“其实我小时候也很想当漫画家，还临摹过您的作品。”

粉丝上的时候是什么样，秦覃算是开了界。

文颂也跟着脸红了。

无法他们的世界。

“……”

“有！有一个是我。”

文颂差心碎现场。

但在今天，在两分钟前，程识当面拿手机，用自己的微博回关了他。

文颂拿手机给他看，“我还截图留念了……这个就是我。”

“凑什么闹，你就不能老实回去睡觉吗？”

秦覃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看“温送服”四个字板上钉钉地烙在屏幕上，又低调地收回了目光。

记起之前社团里被调戏过的问题，他突发奇想也拿来调戏秦覃，“你喜什么size？”

程识笑着说，“我记得当时是有好几个人在微博返图，看到的我都转了。有没有你的？”

光天化日脑袋里想些什么东西。

稍后文颂请他喝茶作为回报，可喜可贺，还没要求去冰。

秦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