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颂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但看得有几个大一的跟自己一样，也是被迫过来给师兄们捧场的。

新人的作用就是拿来捉调戏，话题逐渐放飞，越是不想掺和越是要被好事的师兄特别针对。不知怎么聊到喜的size，还要被挨个名回答。

文颂迟疑着胡诌，“b……吧。”

这回答被几个师兄联合嘲笑，“要么喜□□要么就喜平，b有什么意思啊，太普通了。”

文颂笑笑，不再说什么。

大概也只有秦覃会说“普通很好”。

“再坐一会儿就走吧。”

郑西阁看得他不太喜这场合。想到自己也有撺掇他过来玩，有些过意不去，剪好块放他盘里玩笑，“好歹兑了份钱的，吃回来再走。”

文颂说了谢谢，小地嚼着心里叹气。

虽然知总是这样比较不好，但秦覃烤的真的更好吃。

他们一起去过烧烤店。文颂不喜吃大块的，觉得腻，也不喜生的蔬菜，无法接受用生菜叶包裹烤解腻，总之就是很难伺候。但跟秦覃一起去吃，每次都会吃撑。

他会调解腻的烤蘸——加小青桔的果还有什么东西去，香味很清。他会把蔬菜烤得很好吃，还会烤香小馒和棉糖，问就是以前在烤店过兼职。

今天又去哪里工作了呢。

文颂知他换过很多兼职，但需要异地差的，一时想不到会是什么。

店门又被推开，一帮人的注意力都被聚集在门女孩的上。

她的材非常睛，简单的t恤和仔足够显凹凸有致的丰盈，黑直加上一张白里透红的俏脸，到场后师兄们的目光都移不开了。

“抱歉……我来晚了，兼职刚刚结束。”

她不好意思，“晚上有份家教，给那孩多讲了几题。”

“柚柚啊。”

已经喝得半醉的师兄笑眯眯，“不晚不晚，来坐我边，师兄给你烤鲍鱼吃。”

“……”

林柚柚站在原地，犹豫了两秒，视线意识地朝别的桌扫过去。

文颂人意料地举了手，“同学，我这边还有空位。”

他虽然脑里总想些七八糟的事，但不喜拿女孩开黄笑话。尤其还是社团聚餐，觉很丢二次元的脸。

“谢谢。”

林柚柚如释重负地坐到他边，语气带了些激，“我叫林柚柚，大一金学专业的。”

“金学吗？我也认识一个你们专业的师兄。”他笑着说，“不过我是学理的。我叫文颂。”

与御的外表差别很大，林柚柚里是羞涩不善言辞的类型，格朴实，是真的喜动漫才加社团，跟郑西阁三个人倒也有的聊。

她显然也是被迫来捧场的新生一员。等她吃得差不多，文颂和郑西阁刚好借着送女孩回学校的名义组队开溜。师兄纵然不满，也不好再留。

临走时郑西阁落了外在座位，又去拿，来时门只剩林柚柚，“文颂呢？”

她低在看手机，随手一指，“在那边啦。”

文颂正坐在店门稍远的椅上通电话。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一只手握着手机，另一只手悬在空中，指尖描画模糊的廓，像在空气里默写对方的名字。

郑西阁站在屋檐没有靠近，在夜的掩护里看他边笑边说话，看得有神。

那样放松的笑意，在刚才的店里并未真正展过。

片刻后文颂挂了电话，说自己不跟两人一走了，“待会儿秦师兄会来接我。”

“秦师兄？”林柚柚好奇地问。“金学专业的那位师兄？”

“嗯。”

郑西阁言又止，望着他神透担忧，“你不是说……要早回去休息吗。”

“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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