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

地铁门即将关闭的提示音再次响起。秦覃没再磨蹭，抬就走。

更有富家小少爷的样了。

秦覃以为他那样挑剔的格，会很多时间在挑选镜框的款式上，“不试试别的么？”

秦覃抬自己的手，看牵连着提起的另一只手张地握成拳，有些新奇，“只有婴儿才会这样，一把只抓一手指。”

比起跟陌生人挨在一起，文颂显然更愿意靠向最近熟悉起来的师兄。

文颂打定主意更喜自己之前那副，心想要拿事实证明自己多年来的持是有理的。

文颂不以为然，日常酸溜溜，“要是我跟你一样，当然也能走得那么快。”

秦覃对自己的光到满意——其实对之前那副笨重的黑框镜一直都瞧不顺，这会儿看他在旧和新之间纠结，拿起淡金的镜架给店员，“这个我送你。”

三分钟很快就过去了。等地铁门再次打开，人涌动，文颂迫不及待就想往外冲，听见他在旁边问，“不镜看得清路吗？”

文颂别扭地往后挪了挪，转调整位置，闷闷不乐，“一站什么时候才到啊。”

试试就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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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覃缓了两步等他，合着放缓步调，“是你走得太慢。”

秦覃想，还翘。

秦覃听了，但也没完全听，随手从天鹅绒的衬垫上取一副：“那试试这个。”

“我喜原来那副的形状。”他对用惯了的东西相当，“从初中就一直都着，每次换都会挑同款的。”

大街上这么拉扯着走跟要打架似的，路人的回率都变了。

本来想把话重新说一遍捋清楚的。文颂怔了怔，不知为何却没有再解释，鬼使神差般伸手，握住了他的尾指。

他也没松手，就这样被牵引着了地铁站，去找最近的镜店。

第12章

那条猫尾被攥在手心里。

秦覃没怎么动，由着这小师弟越挪越近越挪越，衣领上的香味染到他前，清甜的果味钻鼻尖。背对着压在他耻骨上似有若无地磨蹭，浑圆弹的一团。

“……”

这样抓着更舒服，很有安全。唯一中不足的地方是安全本人的步太大。被拉着走，文颂几乎要小跑起来，这才发现之前来玩他都是主动减速，合自己慢悠悠的的步伐，“等等……你走太快了！”

镜的度数没有很，文颂想说“不怎么影响”，又想说“看得清”，一时间打结，说变成了：“不怎么……看得清。”

“就当是祝贺你考上心仪的学校。”

地铁的状况。

秦覃：“牵着啊。”

来一趟把镜摔没了，看来是有必要去寺里拜一拜。

午饭时间刚过，镜店没什么客人。两人走店门，导购地迎上来介绍，文颂没怎么听，选了常用的镜片，镜框直接拿了跟原来那副差不多的款式。

文颂没见过婴儿的握拳反应，一听更张了，“啊……那我应该抓几？”

稍微模糊的视线里，那只被羡慕过好多回的漂亮的手，摊开在前晃了晃。文颂不解地抬看他。

淡金的镜框轻薄舒适，架在鼻梁上很舒服。本工致，就格外有装饰功能，衬得人也致了很多。

那不就是看不清么。

“……”

但真的上秦覃挑给他的去照镜时，决心居然被动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