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颂叹气。

秦覃左手的尾指上有一条环形的小尾，像戒指一样绕在指上。之前瞥到过一次，以为就是了尾戒，今天靠近看才发觉其实是纹。

“哇！”

宵端上了桌，才低声，“普通也很好。”

帅哥的脑回路怎能这样，毫无浪漫可言。

于是垂看了看自己被拉去拍广告的手指，又自然地看了看对面的作比较。

“只有帅哥才会这么说吧。”

“……”

“……”

秦覃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一无所知，伸手把碗拉到自己跟前，“那别浪费。”

谁小手啊。

纪念？

到底是师兄，阅历丰富多了。他收回手，文颂视线忍不住追随，再多看两，“你记得学校里的浪猫吗？就是去看‘城市之’的那个晚上，我们在宿舍楼背面遇到的那只。跟它的尾纹也有像。”

他信自己只是因为骨架小才显得有，但当还是不可避免地被一句话破坏了，放勺哼了一声，“不吃了。”

今日鬼故事成就也达成了。

秦覃已经习惯他这样的视线，睛里就写着“你好帅我好羡慕”，明晃晃的一不遮掩。

只是自己偶尔跑来时会被很多人围着观赏，才看起来像是没有地方可回。

文颂遗憾又了然，“所以纹在上当纪念啊。”

“……”

“你们怎么都这样……蓝岚青期叛逆的时候也吵着要去纹一个。”

“背上有白圆圈的那只吗？”

“不怎么疼。”秦覃说，“但后悔的几率很大，没有去纹也不可惜。”

“那明明是个心！就是因为背上有圈心形状的白它才会那么得啊。”

“为什么纹这个图案？”

“大一有一天忽然犯……好奇，就翘课跟着它去找，不吃不喝不睡觉地跟了一天一夜。”

文颂小心地摸了一，黑的纹路嵌合在肤里，平无异，“是猫的尾吗？”

文颂：“……”

“后来死了。”

“嗯。”

这句话在他中意思就和“你好有趣”差不多。在网上聊天和亲耳听见的语气统一，现频率很。

每次跟他来都能听见些新鲜事。文颂哑然失笑：“好怪啊你。”

甚至有人从别的学校过来投喂，都快成网红猫了。

文颂幸灾乐祸，“怕被家里打还串通了一圈朋友要帮着瞒住。后来图都选好了，听说纹很疼就又怂了，最后不了了之。”

他的注意力落在秦覃握着勺的姿势，忍不住多看了好几，酸溜溜，“连手指都很好看呢。”

被摸得有，秦覃也瞥了一，“我以前养过一只猫。”

“你连这个都知？”

他好像更喜文颂的手。细白莹，没有明显的骨节，也没有突起的络，带着廓更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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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搅和碗里的元宵，忽然也没了继续吃的兴致，语气意味不明，“只是中二期的遗留。”

秦覃真心地夸赞，“小手也很好看。”

文颂托腮看着他，沉地惋惜。

文颂只接收到嘲讽。

一气刚堵在嗓里，他又被别的地方转移了注意。

“它也不是浪猫。”秦覃说，“有家的，晚上会回南门保安室睡觉。”

“看不来。只是基因控制的显特征吧，人总是会在莫名其妙的东西上给予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