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的。”

她无地纠正着。

“阿姊你在天机那么多年, 不可能分辨不天书的真假。”

“阿姊！！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十一主教被明纯这样扶着，又被明纯住了, 迫她与自己对视。

明纯看着十一主教那双有些涣散的睛。

心中升起一莫名的绪。

说不上是痛, 还是大的喜悦。

“没关系！没关系！”

尽已经尽力压制, 但明纯的声线仍透明显的兴奋，“天书不足以取信！我说了, 我还有存着七主教亲供述的玉简！”

她盯着十一主教的睛, 声音变得有些轻，认真专注得骇人，“阿姊虽然被我保护在栖梧铸司, 有一断时间没有见过天机的人了，可是，应该还是记得七主教的声音的吧！”

“我来放给阿姊听！”

十一主教微弱地挣扎着。

她控制不住在哭，的泪砸在明纯冰冷的手指上。

“我不想听。至少不要让我现在听。”

“我需要缓一缓……我不能接受……”

明纯握着十一主教的手愈发用力。

“不行！！阿姊你必须要听！”

“放过我吧。”

十一主教的神聚焦了些许，“明纯。就当是念在我以前救过你……我知你现在拥有了很多, 永远不会再像之前那么无助了……但是还是请你念在当年的恩……”

“我不是害你！”

不等十一说完, 明纯便急切地打断了她，“我是在救你！！”

“阿姊！跟着那个一直在为自己找容的‘神’, 你早晚有一天会被他利用、为他所害！！”

“我是在帮你脱离苦海！我是在帮你！！”

明纯似乎受不了她这样直接叫自己的名字。

那么生分，冰冷得让她直打寒战。

“我那么努力在帮你……你怎么能让我‘放过你’呢？我明明一直在为你好啊！”

……

面前的争执太过激烈。

让一旁正用天书隐藏气息的穿云灵猫觉得有些瑟瑟发抖。

太可怕了。

没想到这么明纯得这么好看, 实际上竟然是个疯。

……这么想来还是云忘川好多了。

又好看。

又正常。

额，不过现在最主要的并不是这件事。

而是那个明纯中一再提到的“容”。

难不成……那个宋寂只是“神明”的“容”而已。

天书中的事，都是“神明”在策划, 还没有发生的事，和宋寂并没有直接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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