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育有抵。

萨仁却觉得从大局看，这项国策对提国民素质和促男女平等的作用太大了，有些人家只让男孩去上学，以后一家只一个，不男女都得好好培养。

只是听说有些人非要生儿来，有些地方理的又过于生，两边一对，酿成了不少惨剧。

萨仁一直觉得这事跟自己没关系，她没结婚，近期也不会结婚，跟雷州偶尔写个信，互相个平安，说说各自的事，这状态就好。

阿妈却不觉得：“你说你挣这么多家业什么？只能生一个，不男孩女孩就一个，你现在这家业养活不了吗？还各跑着去谈生意，你说你要是早两年结婚，现在早生了……”

“生什么？阿妈，我的价值就只能用生孩现吗？”萨仁一直觉得阿妈开明的，但这事吧，跟她说不通，阿妈是觉得早该着她结婚，现在这孩都跑野了，动不动就差。

东孟乡的分厂已经成规模了，产量也不少，萨仁正在筹备品超市，自然忙得很，哪有空这些跟自己无关的事。

不过她还是让阿妈辞掉了妇女主任的职务，阿妈这次真生气了：“你个不孝女，我还能活挣钱呢，你就这么对我！当初我说不当，你非让我当，现在我当着顺手了，大家也信服我，你又不让我当了，我次开会的稿都写好了，为了当这个妇女主任，你阿妈我还特意上了扫盲班，学着写字，现在你说不当就不当了？我是你妈，还是你是我妈？”

阿妈从没发过脾气，她一生气，萨仁就笑了，阿妈就更气了：“笑什么？你个臭丫，就准你有事业心吗？”

萨仁更乐，不过笑过了，还是跟阿妈说：“要是咱们查达有人怀了二胎三胎，计划生育要求必须堕胎，你能忍心拉着他们去医院吗？”

阿妈叹气，把稿扔到角落里，“不当就不当吧，整天跑来跑去，也是麻烦。”

萨仁过去搂住阿妈，“这就对了，要不让你去我们厂里当个妇女主任，挂个职，只当官不事的那。”

阿妈烦躁地推开她：“一边待着去吧，我又不是想当官。”

阿妈这个妇女主任本来就不是选举来的，自然好辞，早有那事的人盯着呢，直接就接手了。萨仁觉得阿妈辞掉了妇女主任的工作，计划生育就跟自己没关系了。

哪想到年底的时候萨日朗跑来找她：“萨仁，好久不见。”

确实是好久不见了，萨日朗嫁后她们就见过一两次，萨日朗一直没怀上有急，让她来调理，后来查达也分散住了，萨仁又跑来草原另一开牧场，跟萨日朗娘家也没了联系。

这时候跑来，萨仁还以为她有什么事，寒暄过后，萨日朗还不说什么事，不过萨仁从她脸上看来了，她怀了！

她看看萨日朗的肚，不是太显，冬天的袍又厚实又宽大，刚见时还以为她发福了。

“几个月了？”

萨仁记得听阿妈说过她好像生了个女儿，这应该是二胎吧。

结果萨日朗哭了起来：“四个月了，也不知哪个王八羔给我们嘎查的妇女主任通风报信，说我又怀了，人家去我家里要带我去产，可我卜过卦了，这胎是男孩，我怎么舍得？”

萨仁想说男孩女孩都一样，可又知对她说了也是白说，“你这是第二个吧，夫妻都是少数民族，又是牧民，应该可以申请生二胎，你让你家的去计划生育办公室问问，妇女主任还有各事，有的太激，听风就是雨，你们去上边问问，也许没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