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过的城里人来了都往草原上骑溜达。正好今天他们都想着在牧场活，有来视察的，都想着表现呢。”

牧民们想表现倒不是为了争取什么，就是他们今天各收拾，又都穿着最好的衣服，一个个跟新郎官新媳妇一样，都想着在外人面前脸，跑到草原去放羊的事没人了。

木尔就好奇地问：“你们这儿不是自己植牧草来喂羊吗？还用去放牧？”

“用啊，圈养的羊跟放牧的羊质不同，价格也不同，我们的牧场只有一分是圈养的，主要是放养，储备牧草一个是为了夜草一个是为了过冬。”

木尔心说这一个地方还自己把羊分成两等级，卖两价格，还有心的。他其实是想先在牧场转转，或者跟在江主任边顺看看，哪想到乌日格不把他当外人的直接给扔去草原上放羊了。

人家还说：“放心，回来晚了就别走了，我们这儿有地方住，过了年才了几个包当招待所，够，多住几天吧。”

木尔不好挑三拣四，人家也是想让他放羊顺便看看风景嘛，于是他领着自己带来的人跟两个羊倌一起去放羊了。

萨仁等他们走远，才躲医务室里，狂笑不止，赵医生不解地看着她：“嘛呢？又什么坏事了？”

“没有，这次不是我，是乌日格太逗了，居然把客人打发去放羊了。”

程支书本来想拦的，萨仁不让，既然不说实话，那就当游客招待吧，乌日格说得也没错，有的游客确实大老远的跑来草原上想着放放牧过过瘾。

木尔其实还是犹豫过的，想破份又想再看看，最后一想反正也没放过牧就当乡验生活了，反正不只他们，还有两个放羊倌嘛，远离查达，正好可以好好跟这两个人聊聊，没准能知更多东西。

然后这两个也是话唠，说起来就没完了，说走了的刘队多霸，只听萨仁的，说考上专科的小刘队多不招人待见，跟萨仁吵过好几次。不过说得更多的是萨仁，她怎么猎獾，怎么去了畜牧站。

甚至说了她给军中的大官看过病，还为这事被那日阿妈给记恨上了，“唉，那日家也是一家想不开，嘛得罪萨仁，在查达待不去了吧。”

木尔愣了，这么跋扈吗？

“怎么得罪萨仁了？”

另一个羊倌就拍了那个一：“说什么，还不是他家自找的，他家人都有神病，他妹妹跟他妈妈都被关神病院了。”

木尔却更好奇了，这难是遗传？结果一问他家上辈上上辈都没有类似问题，只得罪了萨仁就被关神病院了？

再问的多了，连陶主任摔包外啃了一嘴土的事都说来了，两个羊倌觉得萨仁威风，木尔却觉得心惊胆战，戏考察团的人？这也太过份了吧。他们错了事可以去市里去区里检举，怎么能随意欺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