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宁余失态地握住朝岚想要掀开被的手，一脸不知所措与惶恐。

“才怎会骗督主呢？”

他把自己蜷缩起来埋了被里，仿佛这样就不用再面对任何痛苦。

“督主不必担心，昨日公主殿和才说，今天殿还会来帮您上药的。”

他绷着任由全给自己洗。

全帮他换了更舒服的姿势，留新的药品就退了去。

到的快让他全都绷着，瘦窄的脚也绷成了漂亮的直线。

“害羞什么，昨儿个该看的不该看的不都让本看了个遍，你还有什么好遮掩的。”朝岚用指甲挑了一白的药膏抹在他的上，边上药边说。

宁余面朝趴在床上，他把脸埋枕里，声音闷闷的：“殿……脏……啊！”

他突然意识到这一，本就没什么血的脸上愈发苍白。

如果是他的话，好像很多东西都可以忍受。

这人如今又有什么力气，朝岚毫不费力地掰开他的手指，手一掀，宁余一丝不挂的就袒来。

朝岚没有等到宁余醒来便回去了，毕竟这么一番折腾来，她也是有些疲惫。虽然心中对于他确实有了些不一样的觉，但不怎样，她可不会亏待自己。

听闻此言，宁余立刻睁开双，急切地问：“当真！”

朝岚一屋就对上了一双亮晶晶的睛，满满的惊喜都快要溢来了。

“才给殿请安。”宁余挣扎着想要床行礼。

到了最后，宁余前方的小孔已经吐不白的东西了，淅淅沥沥地着透明的。

宁余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早上，因为被禁了足，也就不用起大早去伺候皇帝。

全领着一队小太监来，试探着问：“督主，让才伺候您吧。”

这么时间过去，那盆早就凉了，朝岚又叫人拿盆和替换的床被来，亲自给他洗净换上新被褥。

到达峰时，他的双大张着，尽力向朝岚的方向翘起，细腰塌，抬起，黑发散地披在肩上、腰上、上、床上，缠在朝岚的手上。

宁余带着忐忑与期待从早上等到了午，终于等到了朝岚的到来。

“……嗯。”沉默了一会儿，宁余才终于认命于自己现在无力任何事的事实，同意了全的靠近。

朝岚衣衫整齐地坐着，脸平淡，仅仅靠着两手指便玩得床上的人仙死，任人把玩。

而且，他前面那也……

他闭上，伤痕累累的手攥了薄被，泪控制不住地涌来，顺着泛红的角滴落，眨间没的枕中。

“本亲自把你洗净的，哪里脏了？再说话小心你这里受罪。”边说着朝岚又啪啪打了几掌，打得红红的翻漂亮的浪。

他还记得昨日自己向她索取时，她的脸一直都是那么冷漠，衣衫整齐地坐着，像是在看一个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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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后的宁余疲惫不堪，在余韵的影响还有些无法控制的颤抖。

“……咳咳……来吧。”由于昨日被玩时不停地哭泣，今日的声音沙哑难听。

朝岚眉微皱，知他是失禁了。听说太监受那一刀时会伤到府，从此便难以控制自己的排，因此上总会有些味。不过宁余好像并不严重，平时还可以控制，上也总是净净清清的，但是若是绪激动之时就会有些控制不住，所幸他平日里饮清淡，来也没什么味。

第十二章

真恶心，真脏。

他的脸上满是泪，漂亮的桃也盈满了泪，亮晶晶的煞是好看。淡粉的也微张着，发破碎的无意识的。

“督主，才来服侍您洗漱吧。”全站在门外恭敬地请示。

他掀开被往看去。那红的小孔，与其他地方明显不同的红红的肤映帘，想起自己那绪激动时便会犯的病。

他木愣愣地侧躺在床上，满脑都是昨日自己那放的样，那般不知羞耻，那般贱浪，她又会怎么看自己呢？

应该愈发觉得他恶心吧。

“怦怦怦”外面传来敲门声。

“别动，你给本躺着。”朝岚不悦地命令，大步上前，拿起膏药就想掀开被。

朝岚突然一掌拍在宁余的尖上，疼得他发一声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