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了封修暝，想着一起大的兄弟，在他关闭渊裂的时候，若真的无法回来，也能帮着去告诉其他人。

他心里一直有所隐忧，因此也一直有所保留。

回来之后，该有的问题还是存在，甚至更加严重。

“为什么是他？就因为百年前他的选择是将浮世镜分开，将你送走，给了你百年安稳吗？”

所以莫昭没办法去责怪，他只是也没办法去认同当时封修暝的法罢了。

莫昭有些沉默，但很快就开：“抱歉。”

这都是因为他。

可看着现在的世，莫昭有时候想想，却仍是过不了心里那坎。

他是如此，顾清君又何尝不是如此。

第88章 第 88 章

可封修暝在知这件事后，竟要将他关在冥界。

看到莫昭这副表，封修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莫昭主动开：“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渊裂的事不解决，他会一直有顾虑，而顾清君的顾虑则是他，所以愿意先为他付所有。

想起自己在师尊小世界里幸福大的日，莫昭不由得勾了勾角。

而那之后，在他好不容易离开冥界后，才发现渊裂的浮世镜被顾清君一分为二，莫昭有心想要将浮世镜恢复原状，又被黎怀瑾偷袭，从而受重伤，才被顾清君送去了小世界。

还是不死心问了一句。

“你……”

封修暝一气：“你是有喜的人了？是……”

莫昭直接打断封修暝的话，挠了挠自己的，神有些飘忽。

所以即使顾清君放纵了自己的|念，也从不会对他过分展，更不会迫他回应。

莫昭能觉到顾清君对自己的珍重和护。

承担得太多，就越不能肆无忌惮。

他不是对顾清君无意，但却一直不敢宣之于，对顾清君的，也是能避就避，那是因为莫昭不敢肯定未来会发生什么，所以他连回应一都不敢。

莫昭叹了气，摇了摇。

“这个就不要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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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界的崩塌不可避免，妖界也就此消失。

不是封修暝，还是顾清君，他们两个人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他。

现在记忆恢复之后，不是百年前，还是这百年间的日，莫昭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们两个人都在克制着。

只是……

甚至莫昭自己也清楚，他究竟是怎么看待顾清君的。

莫昭看向封修暝，认真：“师尊和你不一样。”

“修暝，我们还是朋友。”

虽然方法不对，但封修暝的初衷也是为了他。

封修暝底逐渐涌亮光，但随即想起莫昭说的那句“朋友”，又苦笑了一声。

不过都已经是过去那么久的事了，现在莫昭也不想再说谁对谁错。

“昭昭，你还在怪我？”

“昭昭，我们只能朋友吗？”

这一句话，瞬间让封修暝难看了脸。

也是那时候，莫昭才隐约意识到封修暝对他的。

他知封修暝对他的，也知顾清君对他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