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了。

“昭昭，你在想什么？”

顾清君疑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莫昭啊了一声，神有些飘忽。

温的手指蹭上脸颊，顾清君低声：“怎么脸红成这样？”

“嗯……”

顾清君神闪了闪，微微压低，和莫昭对视，声音低沉磁：“昭昭，你和封修暝真的没有什么？”

“当然没有。”莫昭肯定。

顾清君追问：“以前也没有什么？”

“没有。”

“那你刚才在想什么？”

“我在想师……”

莫昭睁大看着顾清君，瞬间卡壳。

好卑鄙，竟然转变话题。

“师尊，你到底有没有事？要不要我帮忙梳理气？”

转变话题谁不会了。

顾清君见好就收，继续用低沉的声音开：“需要，昭昭帮我。”

音调明明是一如既往地没有绪起伏，可此时听在莫昭耳朵里，却偏偏让他耳朵发。

莫昭有些怀疑顾清君到底是不是真的不舒服，需要他清理气。

怀疑的小神瞥过去，就见顾清君坐在沙发上，朝他伸手来。

“来吧。”

“哦……”

莫昭坐过去，手中缠绕白细线，搭上顾清君的手腕。

才一搭上去，莫昭就愣住了。

顾清君气超乎寻常的紊！

“师尊，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莫昭皱着眉，语气有些急。

这么多气在顾清君横冲直撞……

“别急，昭昭。”

顾清君住莫昭的手，宽：“只是一收的气太多，来不及梳理罢了。”

莫昭抿了抿嘴，开始默不作声帮顾清君梳理气。

半晌，莫昭低着开：“师尊，不如让我……”

“不行。”

顾清君断然拒绝。

“为什么？”

莫昭猛地抬：“师尊你为什么不让我帮你剔除气？就算没有师尊，我也可以控制……”

“你要的事太多了，昭昭。”

顾清君叹息一声，用空闲的另一只手轻拍了莫昭的脑袋：“让师尊帮你，不好吗？”

“可……”

“是我自愿的。”

顾清君打断莫昭，继续：“我之前说，有想到关闭渊裂的方法，还记得吗？”

莫昭了，他之前就想过问顾清君这个问题。

“昭昭，你觉得渊裂对什么影响最大？”

顾清君开问：“虽然现在看起来，是人类最多，但这只是表象，排除表象呢？”

莫昭瞬间想到了青岩说的那些话：“师尊，青岩说的是真的吗？是因为天衰落，导致渊裂现，所以才最终让妖界消失，天界崩塌？”

“嗯。”

顾清君低低应了一声，随即：“这次帮那条青龙收气，让我产生了一个想法，既然气能从渊裂来，那么为什么不可以再被收回去？”

“不需要浮世镜和你，换成其他媒介。”

莫昭表惊讶：“真的可以吗？是什么方法？”

顾清君：“昭昭，你能够看到各气，那么应该最能清楚地受到不同的灵气波动，对吗？所以之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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