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昭开：“天界已经崩塌，随妖界其后。”

“现在已经没有天帝了。”

男人声音低沉：“这只凤凰是凤凰族剩的唯一一只，认了天帝的弟弟为主。”

男人打断莫昭的话：“你难不知天界为什么崩塌，妖界为什么被灭吗？”

“是祸害！”

然而莫昭还来不及兴，就见恢复一些神智的青龙猛然看向顾清君，随即朝顾清君俯冲过来！

“师尊并没有失去理智，而且现在的况不再是之前你认为的那样……”

“妖生来就能应天地灵气，修炼起来较人类事半功倍，天界人一等，所以不是妖界，还是天界，都是人界发展的阻碍！”

男人抬望天，虽然什么也看不到，但神却仍带着些许愤恨和怆然：“哪里是自然衍变至此，明明是天将衰，为了保护它想要护住的人界，所以才要毁了天界和妖界！”

男人有些沉默，半晌才：“既然你能收气，为何不屠？”

青龙甩着脑袋，张嘴怒吼，在被气包裹的空间，吼声震耳聋。

小凤凰拍了两翅膀，又啾啾叫了两声，仿佛也在呼唤青龙的神智。

但顾清君却摇了摇，让莫昭放心，专心收气。

而顾清君则是又加快了收周围气的速度。

“外面持不了多久，速战速决，昭昭。”

青龙被雷电痛击，陷眩状态，此时正是加快收气的好时机！

“，……”

在他旁边，小凤凰正抬着注视着青龙，也不知是震撼还是叹，不由得啾啾了两声。

莫昭见状，连忙想要唤醒青龙的神智。

莫昭皱眉：“我当然知，这是万衍变，天顺其自然，自然衍变至此，是不可逆的……”

“我知你。”

很久未说过话，男人的声音有些许沙哑，他看顾清君的目光带着敌意，若不是顾清君刚才和莫昭一起救了他，恐怕男人此时就会这攻击过来。

幅度增多，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举动。

男人发披肩，赤|||，神智已经恢复，但却一言不发地看着两人。

同时，他也看到了莫昭边的小凤凰。

莫昭：“这说不通，渊裂来的气影响的是所有人……”

莫昭闭目凝眉，将正镜悬于前，又加快了收气的力度，而他也从小孩恢复成了正常的模样，气和灵气在周疯狂旋绕，被正镜收，又被正镜转化。

断断续续的声音传递过来，预示着青龙的神智开始恢复清醒。

莫昭怕顾清君会控制不住这么多气，就像前这条青龙一样。

“你在说什么？”

气还在被收，男人移开看向顾清君的视线，转而看向莫昭。

莫昭只能收回思绪，也加快了收青龙气的速度。

随即，这条青龙像是听到了一样，瞬间转动硕大的脑袋，看向莫昭旁边的小凤凰，一双赤金目似乎恢复了一些清明，就连攻击的动作都有些微停顿。

顾清君一跃而起，躲开青龙的攻击，并上青龙，一掌拍，雷声四起。

男人看向莫昭：“不然你以为渊裂为什么会现？”

男人冷笑一声：“你们都是用这话来安自己吗？”

觉到脚的动静，顾清君飞来，站在莫昭边，两人一起看向不再挣扎的青龙，随即，就见青龙硕大的扭动起来，鳞片咔嚓作响，转瞬变成了一个材大的男人。

师徒两个合无间，很快就将气收过半。

确切的说，是在看顾清君。

【人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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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快！”

从青龙上溢的气逐渐开始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