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君有些愕然地看着莫昭。

莫昭推了推顾清君，又想要挣脱顾清君的怀抱。

顾清君无奈，又住莫昭另一只手，将两只手都收拢在自己掌心：“那除了师尊这个份，于你而言，我还能拥有其他份吗？昭昭应该明白我在说什么。”

“好，没有如果，是我说错了。”

想要的近在前，这千百年来，也只有这一个想要的，为什么不直接抓在手心里？

有些好笑，但更多是无言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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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君拉莫昭的手：“我是说如果。”

——明明刚才氛围那么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不行！”

莫昭微微有些气恼，怎么也没想到顾清君开第一句是这样的，快速说完一通后，又瞪着顾清君总结：“总而言之，没有如果，你就是我师尊。”

“都说了没有如果。”莫昭有些烦躁，伸手推了顾清君的膛。

他说不会背弃你，甚至还为你解决了麻烦的境，他不是对你没有觉的。

突然一记直球打过来，莫昭瞬间怔住，半晌没说话。

心中仿佛有一个声音才促他，为什么还要继续隐忍？

“我……我不知。”

他是师尊，一直以来，都是辈和老师的份，一开始也从未有过逾越的想法，可在漫而无聊的生命中，突然现这一抹光彩，带给他前所未有的验，如何不叫人心生|望。

说完还警惕地看了顾清君一，在顾清君张嘴想说话的时候，立即伸手捂住顾清君的嘴，自己叭叭开：“师尊，你是不是觉得现在你的境不太好，所以不想连累我？但是我已经说服特殊门那些人了，刚才忘了告诉你，其实我也支持你的打算，控制来对付……”

“昭昭？”

说完之后，莫昭还将两只手从顾清君手里挣脱来，随后他看了顾清君的神，又立即收回视线，磕磕的转移话题，僵：“对了，师尊你现在住哪里？”

既然能因为一句话就气成那样，为什么不能回答他这个问题。

看着莫昭，低声：“如果我不当你师尊……”

“啊，师尊，很晚了，你要不要回去休息？”

顾清君一直不想迫莫昭，也不想将事说得太明白，让莫昭为难。

沉默半晌后，莫昭绪突然低落来，他偏过：“这个以后再说。”

一来他确实不知莫昭了这些事，二来他也没想过莫昭会说这些话。

察觉到莫昭的动作，顾清君突然涌现一烦躁。

顾清君底闪过一抹黑气，瞳仁幽些许。

“而且恢复记忆后，我的灵力也恢复了很多，所以我在昆仑山的渊裂也设了不少锚，这样一来，师尊你以后就再也不用在昆仑山守着渊裂，可以自己想的事……”

“昭昭，以后是什么时候？我……”

这不过分……

莫昭皱起眉：“师尊就是师尊，不能不当，没有如果。”

你也为了他了许多事，为什么不索取一些报酬？

顾清君：“……”

“我希望师尊你能清楚一件事，我是你带来的，师尊从未想过伤害我，我也不会背弃师尊，所以可不可以不要再说这话，知了吗？不然……不然我会很伤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