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

对此，顾清君底暗更甚。

这样看着莫昭，顾清君一步步走过去，伸手想要碰，却见莫昭偏了偏，躲开了他的碰。

顾清君一直低着看自己的手腕，他上只穿着白里衣，在将外袍披到莫昭上后，也没多给自己加一件衣服，单薄的里衣贴在健膛上，将顾清君整个人衬得越发大。

而那之后，他才逐渐发现，顾清君的所作所为，一直透着某矛盾。

莫昭低：“因为这不像你，哪个都不像……”

好像就顺了顾清君的意，不去在意其他事，安心待在顾清君边，听他所安排的一切。

“昭昭。”

顾清君让他浸泡灵修补神魂，却从来不主动和他说以前发生的事。

不对，是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

哪怕是黎怀瑾真面目被揭开，他成为替代黎怀瑾的人，顾清君也没有提及过往的一些事。

“师尊……你现在是哪个师尊？”

此时莫昭心中的震撼完全无法形容来，他怔楞不已，没想到自己随手一验，竟然就证实了心中那匪夷所思的猜想。

“为什么这么问。”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顾清君缓缓抬起看向莫昭。

莫昭禁不住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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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

不是白衣墨发的师尊，还是一直陪在他边的师尊。

顾清君扯了扯嘴角，不再压抑自己的气，竟然连周气质都开始发生变化，由淡漠变得充满危险的气息，底不再是无波无澜，而是冲破压抑和隐忍后的占有和侵略。

莫昭倏然转过，像是不知怎么开，张着嘴看向顾清君。

怎么会这样？！

当然莫昭也清楚顾清君很多事都是为他自己好。

顾清君竟然轻笑一声：“真不愧是莫昊阙的弟弟，该手的时候从来不会犹豫。”

莫昭微微睁大：“哥哥也知……”

而现在，这条白细线连接到了顾清君手腕上，丝丝缕缕黑气顺着细线游走。

——他只是想试验一！只是突然觉得有这可能，所以想要证明是自己想错了，可前这一幕却告诉莫昭，顾清君，他的师尊，真的了！

“为什么……”

而且莫昭能觉得到，越是临近他恢复记忆的关卡，顾清君的态度和行为就越是难以揣测。

莫昭有些心惊，不免又后退了一步，然而一秒，他肩膀被人住。

“我也想知为什么。”

顾清君伸手轻拂，缠绕在手腕上的白细线瞬间断开，他淡然：“在龙虎山的时候，不仅莫昊阙知，封修暝也知。”

顾清君突然顿住，缓缓松开莫昭，也低看过去，在他手腕上，连接着一条白细线。

“师尊……”

所以导致莫昭一直懵懵懂懂，觉得自己不过是个外来的灵魂，只好需要的事即可。

人，所以对原的记忆没有过多放在心上，可自从上次在回杵里听到黎怀瑾说的那番话后，莫昭不可能不去在意。

但是也许正如黎怀瑾所说，这好，就像是想把自己圈在笼里，如金丝雀一般呵护，想将他纳羽翼之，生怕再遭遇什么风风雨雨。

这线是莫昭正镜延伸来的，也是莫昭研究来用于收气的媒介。

尤其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