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顾清君说话，莫昭意识看过去，却见顾清君捂着额，表变来变去，竟有些扭曲。

“我让你别的，你也听话吗？”

莫昭想了想，反问：“比如说呢？”

莫昭没应声，但在仔细盯着顾清君看。

“你来这里什么？”

他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可为什么会……

莫昭整个人都傻了，完全懵了。

“师尊你怎么了？你……”

顾清君低，轻轻亲吻莫昭的额，鼻尖，脸颊，最终停顿在莫昭嘴。

顾清君像是想到什么，目光挪动了一，似乎想要挪回莫昭上，但还是克制住了，他只是开：“昭昭，你是不是想找回记忆了？”

顾清君没有回答。

“还是想什么？”

好半晌，顾清君才恢复正常表。

莫昭想要离开顾清君怀抱的动作一顿，整个人有些懵：“可师尊你叫我过来……”

等顾清君停动作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第一反应就是猛推开顾清君，然后后退一大步，瞪着睛看顾清君，还是不敢相信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师尊你在说什么？”

“你不是很讨厌寒冷吗？这里很让你不喜吧。”

顾清君将目光定在寒潭上：“想快速修补神魂？”

“什么？”莫昭愣了一。

他抱了抱双臂，看了顾清君一，又垂眸，低声：“师尊，你不反对我来这里泡寒潭吧？我像快修补好神魂，恢复记忆，反正总要恢复记忆的，不是吗？”

“他这么走向我，这么乖，难我能忍去吗？”

顾清君轻笑一声，似乎对莫昭这个回答有些满意，他伸手抚了抚莫昭的脸颊，手指顺着莫昭的侧脸线条往动，一直到脖颈，锁骨，因为莫昭没有动弹的反应，睛愉悦地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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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君好像也并不想要莫昭的回答，自顾自地继续说去：“我早想到上次在回杵里，黎怀瑾肯定和你说了什么，也一直在等你的反应，你想找回记忆，想了解当年发生了什么，还是想……”

顾清君终于也忍不住看向莫昭：“还是想找回那些对你而言重要的东西。”

寒潭汽过于冰冷，哪怕有灵气护，待久了，莫昭也觉得冷。

刚才……是幻觉还是在梦？

“如果单纯想恢复记忆，我有其他办法。”

顾清君沉默半晌，才：“昭昭，你只是想恢复记忆吗？”

他再次抬看向莫昭，神有些冰冷。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鼻尖，还有脸颊。

“修补神魂……”

莫昭小声惊呼。

“师尊！”

莫昭还是没有回答。

“我……”

莫昭呼顿住，突然不知该说些什么。

莫昭忍不住开问，除了想了解当年发生过什么，他还能想什么？

莫昭僵着，愕然看着顾清君，这时才发现哪里不对。

“嘘——”

顾清君只拉人怀，但之后并未有其他动作，但是他低声开：“我让你过来，你就这么听话？”

“嗯？”

“对我而言重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