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昊阙看向顾清君：“所以你打算亲自来控制？”

“如果昭昭注定要和对立……”

顾清君的语气陡然变得冰冷而危险：“渊裂在扩大，这是无法阻止的事，而裂的扩大，势必让扰世间的气增多，难你以为单凭昭昭一个人，真的能剔除那么多气吗？”

几乎就在一刻，莫昊阙一扬手，一光打向顾清君。

良久，莫昊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为什么……”

“更好理些？给谁理，昭昭？你别忘了，当初梁俊闵控制后有多难对付，等等……”

封修暝想到莫昭和顾清君形影不离，更是耐不住燥气：“顾清君，你了，就应该远离昭昭！你会伤害……”

封修暝像是猛然意识到什么，脸有一瞬间骇然：“谁控制那些？你不会……”

“你——”

但即使如此，莫昊阙和封修暝也倏然确认了一件事！

面对莫昊阙和封修暝的骇然和质问，顾清君脸依旧平淡，仿佛自己并不是什么大事。

顾清君未尽之意是什么，在场两人都能听得明白。

顾清君看了封修暝一，冷声：“可至今为止，伤害过昭昭的人是你。”

顾清君隔空伸手，小木牌瞬间化为齑粉，粉末掉落一地。

封修暝扯了扯嘴角：“可你能保证自己的理智一直是清醒的？你想保护昭昭，可如果最后伤害昭昭的人……”

“我不会。”

有看向封修暝和莫昊阙，而是似有自己的思索般，沉声开：“所以我想个试验，如果能被控制，那么被控制的，比不被控制的，更好理些，不是吗？”

顾清君最后这句话让莫昊阙和封修暝都有些沉默，他们比任何人都清楚，并不是所有都愿意被剔除气，相反的，很多在化之前，甚至都是自愿的。

这简直天之大稽！

话题又扯了回来，封修暝就是不放心莫昭跟在顾清君边。

可听得明白是一回事，能不能放心来又是另一回事。

封修暝想要反驳，却被莫昊阙拦了一。

那是一个小木牌，却在靠近顾清君的时候倏然停住，滴溜溜旋转起来，似急迫地想要些什么，它不断向前，想要靠近顾清君，却碍于什么，只能停滞不前。

那不如他来这个中间人，至少在危险发生的时候，他能率先挡在前面能保护莫昭。

然而如果这个消息放去，镇守昆仑山的顾清君成了第一个的神仙……

就比如梁俊闵，到现在他还不愿意被剔除气。

这话说得封修暝无从反驳。

顾清君了！

哪怕不是自愿，了之后，不愿意离开的也大有人在。

“可……”

“再者说……你以为所有都愿意被剔除气，投回？”

不仅封修暝意识到什么，莫昊阙也意识到了。

再加上顾清君的份，恐怕不说引起一番震，也足够动摇很多人的心绪。

莫昊阙看了封修暝一，示意他闭嘴，随即又问：“那被你控制的，你打算怎么办？”

“你们有没有想过，是除不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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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顾清君不愿意，没人能让他——毕竟在昆仑山守着那渊裂那么多年。

“就算除不尽，难你就要与为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