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抬看男人，只小声诚实：“我在戳肚，师尊。”

男人有些沉默，一时没任何回应，大概也是不知该怎么回应。

但莫昭能觉到男人的视线落在自己上，像是在打量着什么——那视线存在十足，仿佛能将他整个人从外看到里一样。

这让莫昭有些张，他怕自己有哪里馅了。

但好在男人很快就收回了视线，冷淡开：“继续走，跟上。”

“好的，师尊。”

莫昭暗自松了气，又连忙跟上男人的脚步。

…………

穿过冰走廊，男人将莫昭带到了一潭边，说是潭，但面呈白，还冒着丝丝雾气，有几分仙境之。

男人在潭边站定，看向莫昭：“去。”

“师尊？”

莫昭蜷缩了脚趾，不明白这是要什么。

而且这到底是哪里，他为什么会现在这里？从醒来到现在，莫昭一直云里雾里的。

“你是要我抱你去？”

“不不……不敢劳烦师尊。”莫昭吓得都有些磕，他偷偷瞧了男人的脸，也猜不透对方是在认真询问，还是在威胁他赶快去。

不敢再犹豫，莫昭走到潭石阶旁，试探着迈一只脚丫。

刚轻面，嗖一，又收了回来。

“凉……”莫昭抬望了望男人。

“嗯。”

莫昭：“……”

不是让你嗯的！

见男人不为所动，莫昭抿了抿嘴，又咬咬牙，咣咣两步走潭，到及腰的位置就停了来，打了好几个冷颤。

“师……师尊，我要在这里待多久？”莫昭了鼻问，他觉得自己再多待一秒，都要重冒了。

“不知。”

听到男人的回答，莫昭猛地瞪大睛，不知？这是开玩笑的吧？

怎么会不知呢？

这时，莫昭突然想起在原书剧中，原师尊顾清君，虽然场次数较少，但人气一直居不，也是三大票之一。

通常原了什么不好的事，比如伤害黎怀瑾，顾清君就会场料理原，看得一众读者直呼大快人心，让顾清君手再狠一些，清理门。

难现在是在惩罚他？

莫昭又了鼻，不再看顾清君，而是低垂着脑袋，睛盯着白面，默默祈祷这次惩罚能快过去。

他想着总归会习惯这寒意，然而没过多久，寒意却并未消退，而且熟悉的刺痛又升了起来。

只不过比起之前在别墅里的那猛一，这次升起的刺痛，像是要故意折磨人一样，密密匝匝地蔓延而来，非叫人将痛会个清楚。

刺痛变钝痛，果真比之前那要折磨人，还不如直接倒过去。

莫昭逐渐有些受不住，他抬起，睛偷偷瞥向顾清君，见人盘膝坐了在潭边，还闭着睛，就动了小心思。

波微，莫昭一边探探脑地观察顾清君，一边贼似的，小心翼翼地迈步往潭边走。

“待好，不要动。”

还没走上两步，顾清君就闭着睛声了，仿佛清楚他在什么一样。

莫昭脚步微顿，抿了抿嘴：“师尊……”

“静心凝神。”

他都这么疼了，要怎么静心凝神？而且这是让他不声，认真反思过错吗？

又冷又疼，非但没有转好，反倒有逐渐加剧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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