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郑安南大声拒绝，“姓刘的老女人天天骂我，我不去学校。再说，以我的成绩，就算去学校也考不上大学！”

“、…”郑安南曲起手指，心虚地挠了挠脸，“生意吧，能赚好多钱那。”

“打工我还要再想想。”郑安南害怕吃苦，又没有靠脑吃饭的能力。听完沈顾北一番话，前的未来变得一片迷茫。

连魏则灵都言又止，想劝沈顾北考虑清楚。依照他家条件，怎么可能拿多余钱雇郑安南。

“一式三份，在横杠和最面签字。”沈顾北指示他，依次签自己名字，还要手印。

柔弱南南，不敢吭声。

“行了吧？你准备让我什么活？”

“好吧，郑安南同学。”

“……”郑安南咽，目光涣散。

“南哥，咱们可以打工啊！”小弟起来，喜滋滋告诉郑安南，“我爸去外地打工，每年寄回来三四千呢。”

“你确定吗？郑安南同学。”沈顾北脸上的嘲讽毫不掩饰，“工作需要脑学历，或者吃苦和耐力，你有哪？”

“对啊对啊。”小弟纷纷附和。

沈顾北拳，努力控制揍他的冲动。

南莫名有些怂，改，“叫名字也行。”

“所以，你决定要开始打工了？”

“也就是说，18岁以后，你的亲生父母对你不再有抚养义务。”沈顾北微微笑，用清动听的嗓音陈述，“也就是说，过完今年，你父亲有权不支付抚养费。”

“你？”郑安南打量他穷酸模样，睛里充满不信任，“你要当我老板，你得起工资吗？”

沈顾北见他依旧犹豫，故意以退为，“五块钱好像有多，三块吧。”

“这样吧。”沈顾北‘心地善良’，为单纯的小学指一条明路，“我可以给你验生活的机会，从明天开始，你跟着我事。”

“劳务合同又是什么玩意儿啊。”郑安南看到字就疼，眉皱得死。

旁边小弟也犹豫起来，劝郑安南回学校，好歹能混一年是一年。

郑安南压没看懂劳务合同，全程照沈顾北的要求作。

考不上大学，并非值得骄傲的事，亏他能洋洋得意说来。

沈顾北摘书包，从里面拿作业本，撕提前写好的劳务合同。

“好的。且不论生意的失败风险。无论什么生意，都需要不菲的启动资金，你有吗？”

“哈哈哈哈哈！”小弟没忍住笑声，被郑安南狠狠瞪了，吓得捂住嘴。

沈顾北继续说，“你知，国家规定的独立年龄是几岁吗？”

郑安南抓住救命稻草，重复，“对啊！我可以打工。”

没有。

“我重新问一次，退学以后，你准备什么？”

“呃。”郑安南都没有，他只想混吃等死，一个快乐的小废。

郑安南写得手都困了，才签完那些名字，松了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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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先把劳务合同签了。”

“五块钱呀？我才不要呢！”

“郑安南同学，你没有学历，素质也不行，日薪五块钱已经给多了。要是你去外面当学徒，指不定还要倒贴钱。”

“对啊对啊，我爸说外面学徒工只饭不发工资的。”

“工资每日五元，实际工作日发放。没错吧？底签字。”

郑安南：有区别吗？？？

“别别别！”郑安南被唬住，“五块就五块吧，你可要时发工资啊。”

“18岁，傻都知呀。”

“当然。”沈顾北张开五指，在他前晃晃，“每天五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