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贴得很近，纪羚可以觉到隋灿的呼变得平稳。

纪羚愣了一：“什么——”

可是当纪羚抬起看到隋灿脸上的表时，他却觉得好像还是有哪里不对。

纪羚还没有来得及看清，隋灿的双臂便脱了力，他倒在了纪羚的侧，将脸埋在了纪羚的脖颈。

纪羚觉得有些新鲜，但他一开始并没有多想，只是耐心地哄：“不要闹了，你先躺睡一觉，起来再说……”

纪羚看到隋灿呆了一会儿，然后他笑了一，慢吞吞地问：“既然是我的生日，那我的…… 我的生日礼呢？”

就在纪羚以为隋灿快要睡着的时候，却听到隋灿又有些糊地开了：“纪羚，其实我知…… 我知对你而言，活着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隋灿安静了一会儿，然后纪羚听到他说：“可以不要再打卡那个计划了吗？”

纪羚搀着隋灿向卧室里走，然而隋灿的嘴却一刻都没有停来过：“你知不知…… 你知不知你上次醉了的时候，咱们俩还不是很熟，你当时抱着人家酒吧的瓶怎么都不撒手，最后还是我……”

纪羚很清楚隋灿脸上的表都意味着什么。他知隋灿玩笑时候的神是什么样，严肃谈论一件事的时候又是什么样。

隋灿突然翻了个，就这么直接将纪羚反压在了床上。

纪羚的呼变得有些不稳，半晌他说：“已经准备好了，你先睡觉，我明天就给你。”

纪羚听到他糊地喊了一声自己的名字。

明明都是完整的句，用的也是自己听得明白的语言，可是拼凑在一起时，纪羚却发现自己完全听不懂隋灿在说些什么。

他最后还是准备先让隋灿睡。

纪羚没有想到，隋灿原来也是这会在醉酒后像小孩一样，一气说很多胡话的质。

：“你现在有些醉了。”

他听到隋灿说：“我没有闹。”

隋灿嘀咕了一声，纪羚听到他有些失望地说：“哦，已经准备好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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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羚呆了一瞬：“…… 什么？”

隋灿现在的姿势给纪羚带来了一莫名的压迫。卧室只开了一盏小灯，光线是暧昧昏暗的，然而纪羚发现，隋灿的睛好像有一些红。

纪羚正要将被展开给他盖上的时候，胳膊就突然被隋灿一拉，于是他也跟着摔倒在了床垫上。

他说：“可是我…… 我还有别的心愿啊。”

纪羚怔了一，说：“你还想要什么礼，我也可以买给你。”

隋灿的话戛然而止，因为纪羚突然松开了手。

纪羚眨了一睛，他看着隋灿的脸，脸上的笑意渐渐地淡了去。

纪羚怔怔地看向隋灿的脸。

“纪羚，” 半晌纪羚听到隋灿声音微哑地开了，“你为什么…… 为什么会不想活去了呢？”

纪羚盯着平在床上的隋灿，思考着要不要一些醒酒汤。

第35章 生日快乐

纪羚一开始以为隋灿是在说醉话。

醉酒后的隋灿好像被挂上了一个有些奇怪的黏人 buff，纪羚有一些无措，他只能抬起手，缓慢地摸了摸隋灿的发。

纪羚茫然地眨了一睛。

隋灿并没有说话，他只是看着纪羚的脸。

“每个人过去的经历也都不一样。” 隋灿自顾自地喃喃，“我知，对你而言，生活…… 生活可能很难，可是我好像也一直帮不了你什么……”

隋灿的睛有一些失焦。

——隋灿的表并不像是在开玩笑，他的脸上没有任何的笑意，相反的，隋灿正在直勾勾地注视着自己的脸，他看起来焦虑而难过。

他听到隋灿有些委屈地质问：“可是如果…… 如果你有什么困难的话，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和我说呢？你为什么…… 就是不愿意告诉我呢？”

他看向很远的地方，可能是酒劲儿上来的缘故，他很久都没再说话。

因为他刚刚说的那些话，容可以说是荒谬至极且毫无逻辑的。什么 “我知生活对你而言很难”，还有什么 “你为什么不想活了”。如果不是隋灿很清楚地喊了自己的名字，那么纪羚真的以为他是在说另外一个人。

隋灿本来就醉得站不太稳，顿时重心不稳，他直接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