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秃也难。

回国有些匆忙，再加上新工作，只来得及见了些亲人和老朋友，很多老地方都没有去看看。

陶鹿因眉间漠然尽数褪去，笑着说：“有兴趣。”

陶鹿因收起手机，余光不耐烦地朝那人瞥了一，却注意到她旁边那位得特别漂亮的朋友。

学校大门距离生实验楼有些远，陶鹿因扫了辆共享单车，叮铃了车铃，不疾不徐地骑着路过一栋栋楼，风丝丝缕缕过。

“撑不死你。”

“行，就去我们平常常去的那家呗，他那边便宜。”

商桉笑了，拍了朋友的肩膀，“你先上去，我和女朋友说会儿话。”

一群人放鼠标，嗷嗷地起着哄。

“……”

“你不是要加班，我在家里呆着也无聊，”商桉说：“就在学校多呆会儿。”

所有人收敛了惊喜兴奋的表，动作麻木地敲着电脑键盘，刚刚的闹仿佛不存在，只有徐凡烈的不甘心，他一副壮士赴死的架势，“不行，我得去找组谈谈。”

白嘉年慢吞吞趴在桌上，概似的说：“我昨天在学校碰见她了，说实话，我一直认为她是总监之类的人，毕竟气质摆在那儿，没想到她竟然还在上学。”

陶鹿因问：“你怎么还不回家？”

陶鹿因：“希望可以平安归来。”

“我要十个腰！”

陶鹿因抿了咖啡，回到位置上，“确实这么说过。”

所有人目光凶狠地看过来，白嘉年闭了嘴。

“别这么冷嘛，这样，虽然我的不太好看，但我朋友得特别漂亮，”那人说：“你有没有兴趣？”

陶鹿因嗯了声。

整个课题组瞬间闹起来，徐凡一拍桌，“都发工资了同志们，今晚别憋着了，串去啊！”

组里同事闻言纷纷拿手机，陶鹿因也银行卡余额看了，她看着那个数字，心很好地勾了勾。

不知徐凡和林望泽说了什么，组办公室隔音效果很好，仍能隐隐听见两人争辩的声音，就在陶鹿因觉得徐凡平安无望的时候，他安全推开门来了，还满面风的，“组特赦，今晚不加班，去串。”

么一连加班了好几天，某天清晨，陶鹿因发现自己掉的发比平时多了好几。

从公司来后，陶鹿因乘地铁去了北市大学，距离本科毕业过了一年多了，她毕业后也没有再来过母校看看。

白嘉年瞬间了然，声音都小了许多，“要去找你女朋友吗？”

陶鹿因忽然有些概。

“……”

难怪群名叫谁先秃谁就输。

安静了几秒钟。

那很久没回，陶鹿因猜她可能在忙着实验或者别的什么，犹豫着要不要打个电话，正这么想着，旁边突然来了声音，“这位同学，我可以和你加个联系方式吗？”

白嘉年盯着他的背影，“勇士。”

就在他们兴采烈讨论今晚烧烤啥时，白嘉年弱弱地举了手，泼了一盆冷，“那个，林组好像说今晚要加班。”

到实验楼前，她停，给商桉发了条消息。

白嘉年也有开心，“学喜吃烧烤吗？”

周六这天，陶鹿因提前跟商桉说不用接人，说完拿着杯去茶间接了杯咖啡，来后，听见徐凡站起来大吼，“同志们，发工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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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标，”商桉朋友说：“可太双标了。”

“还好，但我就不一块去了。”陶鹿因说。

朋友走后，商桉笑着看她，“怎么过来了？”

“是吧，”陶鹿因笑了笑，“我家博士年轻着呢。”

陶鹿因也没抬，“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