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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鹿因：“嗯？”

大概一时半会儿没看见，孟瑶没有立刻回。

“没有教训你的意思，”商桉把纱布缠好，剩的都收起来，温声说：“以后要注意，再遇到这大雪天气了，就不要再门了，兼职没有健康重要。”

陶鹿因想了想，跟咖啡馆老板提了辞职，又跟孟瑶说了这件事。

“三百。”

陶鹿因嗯了一声。

陶鹿因哦了一声，角翘了翘，拖了调说：“我本来，还想拿个全勤来着。”

女人的眉低垂，神盯着手的动作，温和而专注，陶鹿因稍稍凑近她些，数着她分明的睫，另一只放在上的手指蜷了蜷，忽然很想碰一。

陶鹿因伸受伤的那只手。

从诊疗室来后，陶鹿因照旧坐在走廊的椅上等着，没多久商桉取好药来，坐在她边，说：“伸手。”

“让你注意安全。”

商桉张了张嘴， 想说些什么最终没吭声，只是问：“手疼不疼？”

陶鹿因了。

商桉笑意微敛，了， “是第一个。”

陶鹿因怔愣一瞬。

车停在附近一家医院，商桉还是像来时那样扶着她去，陶鹿因坐在椅上等待了一会儿， 商桉拿着挂号单，扶着她去找医生。

陶鹿因：“啊？”

商桉耐心重复，“抬脚，我给你抹一药膏。”

商桉声音淡，“你还有理。”

商桉拆开药袋，取碘伏棉签，折断后轻过手掌上的伤，力轻轻的，像是很怕把她疼。

“不疼， ”陶鹿因手掌摊开， “只是被蹭到了， 贴个创贴就好。”

陶鹿因还以为她不计较这回事了，没想到还是没逃过，她讷讷：“我是被撞的，主要责任不在我。”

陶鹿因觉得有些小题大了，“没必要吧，不是很疼。”

脱掉鞋袜后医生仔细检查了，脚踝胀得很明显，医生让她们拍了个X片，而后透过片得结论，说是有轻度的韧带撕裂。

“每天工资多少？”

“一百二。”

定如愿以偿的， 陶鹿因其实早就好了准备， 她考虑过商桉一直把她当妹妹这可能， 也想过她们的关系可能就永远就止于此， 不会再往前一步。

商桉把手里的和药片递给她，待陶鹿因接过后，她转又去取了支药膏。

没有严重到要用石膏固定的程度，医生开了药，嘱咐多休息少运动。

陶鹿因毫无疑问去了商桉家，她现在走路都不太顺当，右手也被伤着了，一个人生活有些不方便，简而言之，最近几天之，都得需要人照顾着。

陶鹿因立刻闭嘴。

商桉置若罔闻，忽然说：“我有没有跟你说过。”

“全勤多少？”

正因为早就有了思想准备， 所以她只是短暂地失落了一会儿， 笑了笑说：“那我有幸运， 是第一个享受这福利的人。”

走神之际，商桉忽然抬，“想什么呢？”

“那加起来就是四百二，这些钱还是有的，”商桉慢条斯理地收拾着药袋，尾睫微扬，“如果给你的话，算不算，也是拿了全勤？”

“所以，你现在是回自己家，还是回家？”

她坐在陶鹿因旁边，注意到小姑娘把药片喝了去，拿过空杯放在桌上，而后说：“抬脚。”

余光里商桉朝她走过来，陶鹿因关掉手机，冲她笑了笑，“。”

商桉将用过的棉签扔垃圾桶，拿卷纱布，撕了一条，一圈圈缠在她手掌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