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你欺负我！连你也欺负我！”向薇一通粉拳往她肩膀上砸，“瑶瑶你果然不我了！你有了教授就不我了！”

“呜呜呜宝贝最好了！”向薇抱住她，鼻涕泪都往她衣服上蹭，“我和你私奔好不好？我会撒，我可会了！”

“继续。”温令瑶把她的手抓起来，“石剪刀布！”

温令瑶：？

言之意一百块和一分钱有什么区别？都是两个零，一定要因为零的位置而区别对待吗？零有什么错？

向薇望着她说：“给你们教授打电话。”

“是啊。”向薇拎着酒杯晃悠，满脸怨妇似的哀愁，“不过卓文君和司相如私奔之前，也是对未来满怀憧憬的吧。”

向薇表一僵，扯了扯：“那还是算了吧。”

“不想了不想了，真烦人。”向薇用杯撞了她一，“喝酒！”

一秒，有人电话打了过来。

“可现实是残酷的，现实只会狠狠地给你一掌。”温令瑶摸摸她脑袋，“别想不开，好好跟你爸妈说。”

“……”

她清楚地知自己的脑不清楚了。

也不知是把向薇当傻，还是自己已经成了傻，但约莫是后者。

向薇指着她手机，一副不容商量的语气：“那你自己骂。”

“你别提他！提他我就来气！”温令瑶脑短暂清醒了，重新给她发红包，“不就一百块吗，我有！我给你一千！不，给你一万。”

两个女人在吧台上石剪刀布，输了要听对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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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杯肚，她的状态已经和向薇差不多了，还又自主地要了一杯。

温令瑶一脸认真：“可是我只会番茄炒。”

“你！给我发一百块红包！”向薇指着她鼻命令。

天知喝醉的人有多么禁不起激将，温令瑶一燃起了斗志：“谁说我不敢？”

温令瑶愿赌服输，拿手机用指腹摁了好几，才终于解锁，都不知是怎么开的微信，也不确定对方是不是向薇，发了0.01块红包过去。

波迷离，笑得很傻。

温令瑶知岛冰茶的赫赫威名，不过拜中毕业的聚会所赐，她一直觉得自己的酒量足以应对。这一天她还不知，酒量也是要练的，多年不喝就退化成了新手。

酒作祟，温令瑶心底居然蠢蠢动，只有一丝丝理智在蹦跶：“不，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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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令瑶懊恼地把手在吧台上砸了砸。

“有啊！”向薇举起一只手，唤来调酒师，“小哥哥，给她来一杯岛冰茶！”

向薇又赢了。

温令瑶面颊绯红，醉醺醺的，却还一本正经地解释：“不都是两个零吗？”

她边拿手机边念念有词：“骂他还用得上你吗？你等着，我让他明天，以后，永远都不敢现在我面前！”

“你是不是不敢？”

她薅了一把向薇的发：“你清醒，私奔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余光瞥到温令瑶的名字，他短暂停顿，开信息。

向薇：“你不是讨厌他嘛？我帮你骂他！骂死他！”

沈司衡正在和学生分析实验数据，手机突然响了一。

发完她得意洋洋地把手机举到向薇前：“我够不够你宝贝？”

发完她把屏幕举到向薇面前，向薇看完就扁嘴要哭：“一百块！你只发了一分钱！你欺负我！”

温令瑶皱眉看了杯里的青岛啤酒：“我能换别的吗？这个好难喝，有没有像饮料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