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沈司衡和沈司澜被罚去厨房收拾。

沈司澜把厨房门关，走过去：“说吧，谁家小姑娘那么难哄，我们沈教授都要去论坛求助了？”

沈司衡懒得解释，淡淡：“你不认识。”

沈司澜啧了声：“你去网上发帖还不如请我帮你，哄女孩儿我在行啊。”

“嗯。”沈司衡轻飘飘瞥他一，“你也就哄过一个，还给哄没了，你要是我你会信你吗？”

沈司澜被他一句话四个人称代词差绕了。

沈司衡把抹布晾起来，洗了洗手：“我累了，剩你来。”

沈司澜：？？？

您也就了个龙？

走到客厅，贝曦刚和一个小妹讲完电话，看见沈司衡就叫了他一声：“小衡，你过来。”

沈司衡走过去，“怎么了妈？”

“这是我一个朋友的女儿，今年二十三，刚从国外念书回来，得好看吧？”贝曦举着手机，屏幕里是一张陌生女孩的照片。

眉目清秀，发飘飘，温婉的大家闺秀气质。

“……”沈司衡瞥了一，面稍凝。

“你觉得怎么样？”贝曦兴致，“你要是有觉，妈安排你们见见。”

“没觉，太小了。”说完他也不回地上楼。

“哎，什么叫太小了？你们男人怎么回事嘛！”贝曦冲他背影嚷嚷，“我还没嫌你爸老呢！”

正在旁边看报纸的中年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细框镜，发一低沉的疑问：“嗯？”

“……老公我没嫌弃你。”贝曦表委屈地抬手指了指楼梯，“都怪你儿，他气我！”

沈言勋放报纸站起：“我去收拾他。”

**

沈司衡在书房里接了个电话，是被安排替他值班的乔萧打来的，讲完后才发现爸爸站在门。

年逾六十的男人和他有着相似的眉。

沈言勋纵横商界一辈，现在虽然已经退来，但气质犹存，不怒自威。

他把鼻梁上的镜摘来，用镜布慢条斯理地着：“最近工作还顺利吗？”

沈司衡了：“嗯。”

“既然工作不需要心，那也该心心旁的事了，别嫌你妈烦。”沈言勋望着他，表严肃，“如果你自己没有人选，就让她给你挑吧，时间见见，早定来，让小澜也收收心。”

“不用了爸。”沈司衡认真，“我自己会看着办的。”

沈言勋挑了眉：“有目标？”

沈司衡：“没有。”

沈言勋面稍霁：“那也快有了。”

沈司衡没有反驳，就当是，多少能免去一些麻烦。

“我们家没那些古板的规矩，你们兄妹三个，无论是工作，还是人生，我都让你们自己选择。”沈言勋望着他，语重心，“你喜的女孩，只要人品端正，家世清白，我和你妈都没有意见。”

沈司衡低眉颔首：“谢谢爸。”

“嗯。”沈言勋重重地拍了拍他肩膀，“你加油。”

沈言勋走后，沈司衡才又把手机拿来，打开微信。

【中秋节快乐。】

【中秋节快乐。】

【晚上回去注意安全。】

他后来发的那句，温令瑶连一个标符号都没回。

心里没来由空落落的，向来觉不到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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