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门柳狂喜：“师尊！”

陈开：“你才刚刚和我说过，你不是小孩了，让我注意一些，自己就忘了？”

南门柳：“……没事。”

他咬咬牙，一个微笑，在陈开肩膀前蹭了一。

“现在和那时的况不一样啊，”他说，“这程度的接，不是稀松平常吗？”

陈开疑惑：“你确定吗”

南门柳直接握住他的手臂，肯定地：“我确定！”

陈开的神逐渐迷茫。

其实当小徒弟提要求之后，他就照了，会很注意和小徒弟保持距离，所以现在这姿势，他自己觉得还是有些别扭的。

因为不只是上半，这坐姿时，两个人的大都贴在一起了，怎么看都是夫妻或者母女之间才会有的亲昵吧？

难他们两个的关系，已经像是一对母女了吗？

这么一想的话，其实，嗯，倒也不是不行……

既然小徒弟说了不算什么，就当真的不算什么吧。

陈开说服了自己，开始专心教学。

锦瑟无端五十弦，心弦琴比之只多不少，这每一弦每一都需要陈开将小徒弟半搂在怀里、着他手指费劲地捞，全捞一遍已经过去了大半天，没记住还要再来一遍，两遍来，一天已经结束了。

但凡换一个老师来教，如果不是摔琴走了，也许就会发生一别的事，可惜陈开不是一般人，在小徒弟无辜可的神中岿然不动。

教到最后，陈开久久无语，南门柳也是。

“你可能不适合学琴。”陈开看着他动的手指说。

南门柳看着他无动于衷的表答：“我觉得也是，这样得不到步。”

陈开又取了个琵琶来：“不如试试这个吧。”

这琵琶还是早先在素河买的，因上面刻了数条柳枝，当时陈开还在鼓励南门柳买买买，就被收暂时用来以备不时之需，弦早被陈开了，随时可以用来奏响心弦。

陈开抱起琵琶，给他示范了一首曲，并表示：“你看，这个很简单。”

南门柳看他怀抱着数条柳枝，简直像是在抱着自己，不禁有些心猿意，忽然又不太满意刚才的半搂半抱，脱而：“我抱着琵琶，师尊怎么帮我找弦？”

难是师尊抱着我吗

说罢他猛凑过去，就想直接坐在陈开的大上。

结果陈开动作灵巧地一让，把他让坐在自己刚才的位置，自己则旋撩起衣摆，直接半蹲在他面前，与他正对面，着他的手指找弦。

南门柳地叹了气。

这回他学的稍微快一了，毕竟弦少，可是陈开正面半跪在他腰间，抬看着他时神专注，低看着弦时睫又厚又又翘，让他非常分心。

他学了没一会，净看着陈开的耳朵、脖、肩膀……心思就不知飞到了那里去。

“你总是看我什么”陈开抓到他几次走神，终于忍不住重复，“我脸上没有弦啊。”

南门柳鼓起勇气，小声坦白：“师尊好看啊。”

陈开提议：“那不然我把脸遮住。”

南门柳害羞：“别！师尊的手也好看啊……”

陈开表示：“我手。”

南门柳冷漠：“……师尊的材也好。”

陈开灵机一动：“我变成戒尺。”

南门柳刚冷漠来，脸却越来越，不知想到了什么，态度十分不端正。

陈开成佛之前，就知师父雪寂禅师为学生讲课的时候，经常开恶戒，拿着在屋里破大骂，骂完再门去，一脸慈祥地说“无妨，书读百遍，其义自见，你们都是很聪明的，回去自己悟就可以了”，而骂人时，“一个个不看书就看我”、“看我能悟吗？”、“我脸上有天吗？”、“我佛又不度！”，这句式都是最常见的。

那时陈开耳力卓然，偶然听到，心中只有费解，不明白师父在激动什么，现在却忽然有了几分。

他倒也不会烦躁，更不可能像师父一样破大骂，而且小徒弟夸他到都好看，他反而还觉得开心，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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