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幻境。

往事如云烟，瞬间烟消云散，只剩了一个微弱的光，如萤火般闪烁。

“师、师尊？”南门柳哑声。

“恭喜你，徒儿，你接连突破三层，如今已经是炼气八层了。”陈开的声音一如既往，低沉平静，音量却明显轻了许多，“可惜的是还有一缕气仍在你，不过只消待为师重回筑基，就能给你除气，你要好准备，次为师不会瞻前顾后，因你喊疼就收手了。”

灵泉里的灵力暂时枯竭了，陈开现在的修为又回到了炼气一层，甚至可能还不到一层。

不知是还是心理，南门柳仍有些虚，嗓音发颤地问：“只……只是为了不让我吗？”

布幻境，以犯险，就是为了让他清醒过来吗？

陈开思忖片刻，答：“你可以修，但是不能，即使修罗，也不能被心所困。”

南门柳觉自己枯竭已久的心，忽然颤动了一。

作者有话要说：　　（

其实，攻前期是没有很多正常人的的。

柳儿：？你再说一句？那为什么要撩我？（冷笑）

）

第12章 打扮

陈开现在修为较低，使用幻术需要消耗大量灵气，再加上小徒弟连跨三级，连整个素河的灵脉都暂时断了。

“这是好事，”他看小徒弟还有呆，安，“素河方寸之地，灵脉必然无法供养一个修士修炼成神的，你现在收的灵气越多，夯实炼气基础，将来成就越大，在这里的灵气恢复之前，我们可以先去别的地方修炼。”

南门柳，双手捧着微弱的小光。

陈开自己却没当回事，直接飞他腰间的玉佩。

“现在先回去休息吧。”

南门柳犹豫了一，小声说：“我不累，师尊，我们先去找别的灵脉，为你恢复实力。”

陈开心中一：“不必。为师也回去休息一，将来有了灵气，实力自然会恢复筑基，这不需要担心。”

听说他也需要休息，南门柳才同意了，但是其实陈开神识过于大，本就不需要休息，只是希望让小徒弟心无愧疚才这么说的。

南门柳的和心魂都很虚弱，勉回到客栈里，匆匆洗了个澡，就散着发，侧沉沉睡去。

陈开见他睡得香甜，没有打扰他，独自飞去了灵杰书院。

素河只有一大灵脉，源就在那隐蔽的无名灵泉，泉汇一条河支，贯穿整个素河，第一个途径的山林就是南门府与灵杰书院相连的后山，所以这里也很适合学生修炼。

虽然有人在灵脉布幻阵，克扣了灵脉的灵气，但是布阵者不敢全收掉，未免被人发现这里的玄机，只能取一半，所以虽然现在源的灵气没有了，但逸散的灵气还弥漫在这片山林中。

陈开又去把这分灵气也全收了。

这些灵气也是经年累月逸散来的，其实完全不比泉附近的少，只因太过稀疏，所以别人碍于心境和资质不够，不能毫无阻碍地收消化，陈开却能完全到天人合一，利用起来如鱼得。

他之前一直没有这么，只是因为想要优先留给小徒弟修炼，不过现在打算带小徒弟换个场，就不必留了，所以他在灵杰书院晃完毕之后，脆还跑了一趟百闻阁，把那里的灵气也收中。

就这样，素河最大的两个势力也全被榨，此地短时间再无人能修行了……

陈开还是那副静如止的心态，毫无愧疚，吃饱到了筑基，才回到客栈房间，幻化魂，来到床边，伸手为小徒弟撩开一缕搭在侧脸上的发，给他掖到耳后，然后轻他的手指，取了他扳指里的一叠鲛绡。

这是上好的面料，将来还能法，陈开想用它很久了。

他来到桌边，从客栈里的针线盒里取剪刀和针，又从鲛绡上拆丝线，为南门柳制了一月白的衫，从里到外，甚至还了成的鞋面、荷包、发带、剑绳……

南门柳一觉睡了两天两夜，第三天醒来的时候，就迷迷糊糊看见一雪白的新衣服，洗得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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