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门柳怀疑地看着他：“你相信我没有盗窃佛像？”

薛少博冲他鞠了一躬：“师兄的为人，我这些年都看在里，怎么会怀疑你呢？”

临走之前，他还告诉南门柳：“三月后，灵通书院会来灵杰书院选人去仙界学习，我会尽力争取在这三月为师兄洗脱冤屈的。”

他走之后，陈开给徒弟上了第一课。

“这是当年为师的师父教给为师的第一句话，现在为师也教给你——

“不可枉杀无辜。”

原本南门柳后，杀的第一个人，就是替薛杰挡灾的薛少博，而薛少博至死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南门柳若有所思，记：“我知了，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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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赚钱

这一次，陈开注意到了。徒弟只叫过他一次“师尊”，而且似乎有后悔，这次之后再也没叫过，即使后来他给了徒弟很喜的聚气散药方，徒弟也没有松，就像个倔的小孩。

难是害羞了？

有可。

如果灵还在，陈开一定会摸摸他的。

“只要将这些药草顺序炼化，就能得到二两聚气散？”南门柳从前是很会装乖的，如果得到这么大的恩惠，一定会激涕零地谢，但现在他已经有的迹象，所以不太擅伪装，就睁大睛看着陈开，直白地问，“一两聚气散在百闻阁可是要十两黄金的！”

聚气散能帮人加速炼气，据说吃多了甚至可以直接堆上筑基，但南门柳没有那么多钱，也不敢问家里开这个，毕竟薛杰在家里就常常哭穷，对灵杰书院的学生也很抠门。

可现在，陈开告诉他的药方，居然这么普通？

试灵草、百味枝、菩提……这些在灵杰书院的后山上都能采到，能练十两黄金才买得到的一两聚气散，原材料市价不过几十个铜板！

“难是因为药师的纵火术很难？”

南门柳的问题凸显了他没自信的病，陈开觉得，这样不行。

“十六两聚气散，能凝结成一枚聚气丹。我不知聚气散在人间是什么品级的药，但聚气丹在仙界只是品丹药。”陈开纵自己的神识光，落在他手背上，说，“你拥有火、木、三个灵，最适合炼药，这药应该不在话，甚至连丹炉都不需要。”

三灵，属于中等资质，弱于二灵、于四灵，但在陈开看来，这都不是问题，以他徒弟的聪明脑瓜，只要有灵就能修成正果，不是想斗法治病，还是想炼丹画符，全都绰绰有余。

但南门柳却是想都没想过的。

炼丹？

“我？”

灵杰书院是素河数一数二的大势力，但却一个炼丹师都没有，只有寥寥无几的两三个炼药师，往上一级到首邑，凉州最繁华的城市北江府，也才有一个炼丹师而已。

“就是你。”小光碰了碰南门柳的额，“你自己尝试运转灵力控火炼丹，也有利于提升心境。”

南门柳半信半疑地了一个法诀，起真火。

这些最普通的药材，他经常上山采集，随携带的乾坤袋里就有一大把，都是他平日里藏起来准备卖钱的。

现在照陈开说的顺序，一样样投真火……

真的成功了！

“这、居然就成功了？”

南门柳嗓音颤抖，看着自己掌心那一小堆粉的粉末，模样、气味，都和百闻阁里卖的聚气散一模一样！

“控火的技术还不够纯熟，”小光在他指尖了一，“刚才投百味枝时，真火稍微旺了一，我及时收灵气压制了一火焰，但又导致你后来加药材时投的灵气略少，药材品相略差，效果也差人意。”

陈开从未过炼丹师，但把持了几百年的天，他什么都知，更何况只是炼化这么基础的草药。

南门柳与他的况相反，甚至从未近距离见过聚气散，呆呆地问：“那也能卖十两金吗？”

“你很缺钱？”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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