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沾上了血迹。

除了衣服，他的手上、脸上、脚踝、腰腹都泛了大量的血，除了脸，上众多不致命的关节都了些东西，要么是刀，要么是钉，还有些碎玻璃。

真是惨。

李艳不知什么时候走过来，给风递了一烟。

女人接过，直接拿起旁边桌上的打火机了，烟雾来回吞吐之间，她看着被挂在那边的人，问：“问来了吗？”

“还没，”李艳叹了气，“想不到警察都是些骨，都已经折磨他到这个地步了，愣是一句话不说。”

“从哪抓来的？”风吐了烟，视线自来之后就一直落在那人上，没再离开过。

“之前你不是了一次派所吗，那警察，找了两个人一直跟着你，想着你说的话我们也没打草惊蛇，也只是派了个人想保护保护，谁曾想竟让我们逮到了空隙，就这么给把他抓来了。”

“保护？”风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她冷笑一声，没再揪着这个往说去，而是继续了手里的烟，：“那照这么说，这警察多少是跟刑警或缉毒警有关系的，只不过那几个人算是跟踪我的，若是其中之一的警察就此消失不见，怕不是一些矛盾和疑全落在我的上。”

“放心，”李艳拍了拍她的肩，示意她安心，“之前不是告诉过你警局有我们的人，这件事他会帮忙压来的。”

“呵……”女人嘴边挂着冷笑，手中的烟此时差不多已经完，直接给扔在了地上，那跟鞋碾了碾，话语里满是嘲讽：“他要是能帮忙，为什么不直接把我们组织那个的卧底给揪来？”

李艳面上有些尴尬，不过她也晓得风的，说话直，没个大小，但是在重要事上看得很清，之所以说这样的话，多少是因为东哥的关系。

“你也知，在那工作是有风险的，而且他还要在不自己份的前提给我们传递报，再加上你以为警局里卧底的资料是那么好的？现在能给我们透一线索就已经足够了。”

“是么？”风的视线落在李艳脸上，后又转向别，把这厂里的环境仔仔细细观察了一圈后，问：“这是东哥之前的地盘吧？“

李艳挑眉，似是有些惊讶风竟然主动提起东哥，毕竟因为吴邵的事，她一直在心里与东哥有隔阂。

“是……是啊……这里之前本来是用来制毒的，结果被人给了，还好东哥那时候找了个替罪羔羊给送了去，不然怕是会牵连更多人来。对了你之前的差不多也是在这……”

李艳在旁边喋喋不休个不停，风也没认真听多少去，经过刚才那么一个问话，她差不多已经把主要信息给找来了。

东哥安排在警局的卧底给李艳透了关于潜伏在他们组织的警员的线索。

呵……又是东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