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舒再问：“你叫什么名字？”

宁知嗯声：“对。”

宁知轻轻说：“是。”

“三是不是？”明舒还记得萧何良今年该教哪个年级，但不确定别的，“你哪个班的？现在的三（1）班，还是分班之前的？”

“嗯。”

明舒没发现她的异常，瞥见崽儿最外面穿的是中的秋冬款校服，心就了然了，问：“你是萧叔的学生？”

“这样。”明舒喃喃，话多得很，“你们现在是几年级才学这篇课文？”

宁知倍觉不自在，垂了垂，“不是……跟你无关，不是因为你。”

明舒还是几年前那样，没话找话地继续，“知‘望舒’是什么意思不？”

“真不是。”

明舒：“那你放松，别一直绷着背，我又不会怎么样。”

明舒乐：“可是你见我就张起来了，反应好明显。”

宁知淡定回：“月亮。”

宁知回：“现在是二了。”

宁知：“语文课上教的，萧老师讲过。”

宁知：“……”

明舒伸直两条修的大白，不自觉就挑了眉，“你认识我？”

宁知说：“（1）班。”

明舒说：“我们以前好像是一学的，要求通篇背诵。”

“好像不是一个意思吧。”

明舒哦了声，随即将地上的书捡起来递给宁知，“那你是来借书的？”

宁知抬抬，解释：“萧老师只是随便提了‘望’相关的词语和组词义。”

“我啊……”明舒老神在在地叠起双，“萧叔没跟你们讲过我么？”

明舒好笑，“真的？”

宁知接过书，“没事。”

明舒惊讶，“真的呀，哪篇课文？”

“对，是我。”明舒眉间散发着温和气息，“我叫明舒，望舒的舒。”

宁知：“嗯。”

两人见面就聊了一大通，一如第一次碰上那般。

至少对明舒来说是这样，她本不晓得宁知这个人，见面了亦想不起来前些年在哪儿见过，于她而言宁知就是彻彻底底的过客。许是说不清不明的古怪心理作祟，心总藏着不能用常理来解释的别扭，宁知不想旧事重提，故意躲着。

“《前赤赋》。”

宁知不回答，有意反问：“你呢？”

宁知都不看人，“真的。”

宁知言又止，本是想的，可一刻还是否认了，莫名就不承认，说：“不认识。”

到底是只有过一次谈的两个陌生人，某程度上也算是素不相识了，正儿八经的碰面都不曾有过，都不了解对方，哪能算得上认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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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知心里门儿清地接：“你是萧老师的女儿？”

“七月既望那个？”

明舒了个手势，“聪明。”

宁知颔首，“去学校了，那边有工作安排，让过去什么事。”

不过来，心有余悸的样。她张张嘴，却不知该怎么回答，木讷地打量了明舒一会儿，答非所问地低低说：“没注意到你……”

明舒其实是刻意这么的，为了缓和一僵滞的气氛，怕自己的现会使得宁知太尴尬，因而才主动多讲几句。等到宁知没那么端着了，明舒这才转而问：“今天不是放假么，萧叔去了？”

宁知依旧嘴，“没张，不是因为这个。”

“我不知你在，忘了打电话问问了。”明舒说，自觉刚刚那一确实突兀，“回来得比较匆忙，所以没提前讲。”

“不太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