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林姨过来见到明舒了就憋不住泪，是从哭到尾，两只睛都哭了。

林姨讲不太煽的言语，泪婆娑地看着明舒，到底只有一句：“造孽……怎么就得了这病……”

老一辈对慢粒的印象悲观的，知这玩意儿就是俗称的“血癌”，记忆中得过这病得人基本上都没了，便愈发觉像天都要塌来了似的。

宁知还安了林姨老半天，又是递纸又是倒，中间还帮林姨顺顺气，担心老人家哭太狠了会背过气。

明舒无奈之余是动，心里有些难以言喻。林姨于她而言就是明义如一样的存在，她就是她的家人，即使没有血亲关系，可林姨跟她们一家人早就是超越血缘亲疏关系了。

晚一是宁知开车送林姨回去，然后再从玉林苑带营养餐过来。

明舒没事就看手机，开秋天的视频反复播放。她有那么久没见到秋天了，多少还是有一些想念团，待宁知回来后就问了几句。

“它这个月检没有？”

宁知说：“了。”

明舒：“怎么样，医生咋说的？”

宁知：“还行，将就。”

“上次好像不太行，医生让多看着。”

“嗯。”

明舒问：“它现在还是在玉林苑？”

宁知摇摇，“送回去了，我带着。”

“那也好，总是请人看着不保险。”

“我没时间照顾它。”

明舒端着手机再看了会儿，不自禁又笑了笑。视频里的团太乖了，古灵怪的，有时候跑来跑去的，有时候会凑到镜前好奇打量，它好像知这是为明舒拍的视频，因而很是合地盯着镜展示自己新学的技能，有一次还把明舒给它买的公仔叼来显摆。

宁知不声不响地站在一边，把营养餐全都摆来，然后叫明舒过去吃。

明舒有不舍地放手机，穿鞋上前，习惯喝半杯再吃东西。

宁知守着为她夹菜，陪她吃饭。

吃到一半时，宁知倏尔低低说：“医生上次讲，秋天好像有认知障碍了。”

明舒止住动作，抬看去。

宁知又说：“它太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