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舒在微信上问了李林泽，还有方俞婧小姑娘。

宁知不解：「问他们什么？」

明舒坦回复：「别一天到晚都宅家里，可以多跟朋友约去玩，趁开学前到转转。」

宁知：「不想去，懒得动。」

明舒：「找人去旅游，去其它地方走走。」

宁知：「我想去德国找你。」

明舒一愣，而后淡定地周旋：「我这边太多事了，不开，你要是来了我会更忙。」

宁知问：「你忙什么？」

明舒回答不的，只能搪：「画画，看秀，跟同行。」

宁知再问：「有遇到什么人没？」

明舒：「还不就是那样，没啥稀奇。」

宁知：「哦。」

明舒转开话题，又聊了别的，讲到一些七八糟的事。

宁知似乎真的没发现哪儿奇怪，不一会儿就接上了她的话题，顺着有一句没一句地谈谈。

这人再发来一个视频，单独拍的秋天。秋天无师自通了一门新技能，现在都会作揖了，也不晓得是不是过年期间跟那些讨红包的小娃学的。大狗傻愣愣，学得有模有样的，两只爪搭一块儿还兴奋，活像学会了什么了不得的本事。

宁知厚脸地发消息：「它也想你了。」

明舒回答：「它很乖。」

宁知问：「它想去德国旅游。」

明舒笑了笑，过这条不回复。

聊了将近一个小时，双方都准备休息了。

临线前，宁知倏地再发了一条：「我看网上说柏林今天又大雪了，白雪遮盖很漂亮。」

明舒不假思索就打字：「嗯，还可以。」

聊天界面显示对方正在输中，可消息迟迟不发过来。

似是有些舍不得结尾，宁知老半天才发来最后的问候：「雪了记得添衣服，不要四跑。」

明舒：「不会，没事都待在酒店里。」

宁知：「快睡吧，晚安。」

明舒：「安。」

吃药副作用会持续相当的一段时间，明舒仍到骨痛，隐隐还有别的症状。

也许是不舒服，也许是因着这次的聊天，晚些时候，明舒躺在床上又失眠了，翻来覆去睡不着。

等到第二天，也就是农历十一这一天，明舒同老两打了个网络电话，问问夫妻俩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老两这阵的生活惬意，走完亲戚就去郊外自驾游两天，今儿才回家。萧何良一直在问明舒在德国咋样了，冷不冷，吃得习惯不，学习展如何。明舒全都说好，中间有两次都想讲真相，可话到嘴边还是开不了。

到中午了，又是一吃药时刻。

程医生来巡查，再讲讲这十天吃药的效果好还是坏。

总来看是可以的，格列卫的作用比预想中要好一，超程医生的估计。明舒脖上的块没了，早前轻微的脾大症状也有所好转，血各项指数都在逐渐降。

明舒这次吃药不再吐得那么惨烈，持了半个多小时才犯恶心，终于不用再吃第二次。

凡楚玉午才来，门就问明舒何时通知老两。明舒给不准确的日期，正床慢步走走，疏解一骨痛。

“他们打电话给我了，问了你。”凡楚玉说。

明舒转：“问了什么？”

凡楚玉回答：“你哪一天可以回去。”

明舒了然，走到窗边再折回来，言又止，想说什么又停住。

凡楚玉过两分钟去了一趟，楼帮忙取药，顺带续上治疗费用。

明舒留在病房里歇着，吃完药很累，老是有由而外的疲惫。她不想一直床上，尽量站在光能照到的地方，不停晒晒，再是缓步动一动。

在这期间，明舒翻了翻手机，看有无新的消息。

以前微信上总是攒着一大堆未读信息，这十来天太闲了，有消息就回复，现在的聊天界面竟然时常都是无新状态。

病房门几分钟后被打开，有人来了。

以为是凡楚玉，明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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