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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阵再看，也许很快就回来了。”

明舒：“还好，以前去待半年都有过。”

明舒拗不过，知晓一再拒绝肯定会被发现异常，到底还是同意了。保持通话时，她戏到底地为自己订了一张去往德国的机票，顺便拿行李箱收拾衣，全然一副真要国的样。

“我有空就去看你。”

明舒凑近些，在视频这喊了傻狗一声。

宁知：“反正我这段时间比较空闲，平时也没什么事。”

宁知执意，“不那么多，总之明早我开车送你过去。”

宁知说：“那也太久了。”

宁知不解地问：“凡总不是要国旅游吗？”

明舒还是拒绝，从容不迫地让这人留在家里过年，别大清早找事。

明舒说：“外国人也不过节，现在才二月，德国那边算是才开年不久，好像最近忙的， 事儿比较多。”

明舒反应极快，立即搪：“你有别的安排，只是暂时还没通知。”

“到时候我多半都开学了，过完农历十五就得回校。”

宁知不不愿的，“有没有半个月？”

这通语音电话持续了快一个小时，卷同学话太多了，这才分开一个白天，她是能东拉西扯一大堆杂事来聊，中途还将语音通话改成打视频电话，让明舒看看那边的秋天团。

宁知对自家亲爸不太喜，努努嘴，小声回答：“喝多了回房间里睡了，他不在楼。”

谁家过节还往外跑的，不都是朝家里走么。

秋天立就中气十足地“汪汪”叫，以此回应她。

听到她说初一就要离开Z城，电话那的人都愣了一瞬， 脱就问：“是什么事了？”

宁爸因为勾搭人家老婆国躲了几个月，腊月末尾才灰溜溜地悄摸回来，如今宁家上都没好脸给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不仅是宁知不愿意搭理他，连宁老太太都不这个没息的儿了。宁爸颇有自知之明，清楚去年那事是自己没对，现在回家后还算老实，昔日里与之狐朋狗友请他去玩他都不去了，隐隐有改邪归正的意思。

过年了，狗狗都被的节日气息染，团打从一开始就乐颠颠的，比去玩还兴。

宁知没察觉这其中的端倪，闻言，想了会儿，退而求其次地说：“那我明天送你去机场。”

明舒问：“家里人都在？”

明舒眉柔和，“小声，别吵到其他人。”

宁知说：“没事，我她们都还没睡，都在楼客厅里聊天。”

今晚的秋天打扮得万分可乖巧，大狗脑袋上着一个红的针织帽，帽上还绣有“MS”的图案。那是明舒名字的首字母缩写，某人专门在网上的小店里里订的，趁着除夕夜让秋天上显摆显摆，变相表白。

宁知说：“曾秘书没告诉我。”

付老两，需要凡楚玉帮自己打掩护， 便向凡总坦白了，将前因后果都一五一十地讲了遍，打算让其帮自己一把。

明舒了然地，不再多问。

“没， ”明舒否认了，“只是那边得比较，本来年前就该去的，但是为了留来过年就拖到了现在。”

“这次是临时计划，”明舒回，顿了片刻，“曾秘书不负责这个，还是楚玉来带你。”

“宁叔呢？”明舒问的宁爸，为表尊敬才叫一声叔。

“嗯，”宁知说，“庄启年他们一大家也在，所有人都回来了。”

凡楚玉还在陪家里人跨年，这会儿应当是没看到消息，便没回复，于是明舒趁这时再打电话给宁知。

临时计划是明舒今晚才的，故意将宁知支走，怕这人会突然起意想去德国找自己，早早就料到了这一，故而专门找事给对方。

宁知还是不太理解，知晓这趟要是走了最起码半个月起步，不乐意地说：“不能再待两天吗？明天大年初一，至少过了年再走。”

宁知问：“要去那里待多久？”

“那就好好读书。”

“不知，”明舒说，思忖了，模棱两可地解释，“暂时还没决定来，这次估计会久一。”

明舒淡然说：“也不耽搁，可以推迟几天。”

明舒不给准确的日期，只说：“可能，应该会更一些。”

秋天在另一边很是调，大傻个儿使劲往屏幕上怼，像是要钻平板里爬到明舒这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