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舒没空看晚，半个晚上都在捣鼓群消息，收红包，发红包，回复大家的祝福。

这期间明舒没再看手机了，很晚了才上楼房间躺，那些群里翻翻聊天记录。

明舒比较持，可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便没怎么回复江绪她俩，总之还是那句话，明早就去医院，必须过完今天，其余的就不回复了。

一旁的萧何良搂住老婆，拍拍明义如的背，说：“你呀，真的是……这也没怎么啊，行了，快，都好好的……”

“兴也别哭，”明舒说，一张纸巾亲妈手上，“几句话而已，又不是别的。”

晚上是最闹的时候，电视里放着晚，手机各大群中的消息不断，大大小小的红包一个接一个地往外。有朋友在企鹅群里@明舒，在群里单独发一个红包给她，有朋友私聊找过来，直接转账发个大的。

明舒抬手帮亲妈角，温言细语地说：“大过年的哭什么，又不是什么伤心事。”

夫妻俩膝就这么个独苗，自是将所有和关心都给予明舒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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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三守岁到凌晨，一句接一句地聊聊，随便讲事，等到晚播完才算结束。

群里的聊天杂，没有太大的看，无非就是过年祝福与讨红包之类的话，其余的再就是一些无关要的闲聊。

明老板自认为理智，从离开医院到现在，她一共给了三天时间来完成余后的所有事，几乎是抱着不回的决心去，似是在最后的告别一样。她不觉得难过，还算克制，这些安排时也没想太多，不抱过的希望，也不至于太悲观。

至于宁知那边……明舒还在想，不清楚该如何解决。

生病的人都固执，容易陷思想误区，在某些事上执念较。

当妈的总是想法多，一昏就稀里糊涂的。

明义如抹了鼻，回：“我这是兴。”

老两眉开笑的，尤其是明义如，听着听着睛都红了。明女士素来是外面的那人，其实很多时候都心得要命，每每一动就红睛，这些年不知哭过多少回了。

明舒挨个儿翻群，不多时又在那些群里发红包，陪着大家都庆祝一把。

明舒抿抿，又为明义如拭去角的泪珠。

不仅仅是江医生，叶昔言也不停地打来电话，变着法儿劝。

老两为女儿准备了一沓红票，成捆的一大摞，装不“小包”就用手提袋装，顺送她一个手提包。

明舒对俩医生是谢的，但还是照原计划来了，表示再给自己半天时间，剩的事很快就可以理好了。

生病这么大的事肯定得通知父母，估计过阵想瞒也瞒不住。明舒没办法，只想让老两和其他人开心地过完这个年，等初一自己去医院办理完所有相关事宜再打算，尽量晚几天通知明义如和萧何良。

明舒心安理得收了包和钱，与往年一样对老两各说一段祝福的话。

养孩不是件容易的差事，特别是离婚后再带娃生活，明女士早些年的日过得不咋样，那时又要打拼事业又要带着还是娃的女儿，曾经在生意场经历过诸多不顺，数次都是咬着牙抗到底。遇到萧何良都是后来的事了，再后面才是与萧老师结婚，然后萧老师帮着照顾家和孩，为明义如解决了许多后顾之忧。

年三十顺顺利利，从早到晚都平静安然。

排好了，让午就去医院。

许是觉得在家人面前动到落泪太丢人，明义如赶背过去，不让明舒了，转而自己用手背抹了两把。

在与老曹那些多年好友的群里，明舒发的红包最多，一手就是一连串，

江绪为此急得不行，连半天时间都不想给明舒，电话轰炸就没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