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将胳膊反着枕在脑后，再次歪歪，“那就说好了。”

雪天的周末街比往常要熙攘，许多大人小孩儿都在外面玩雪，拿着铲到跑，从这家店门抢到那家店门，恨不得把地上的积雪都铲到自己的地盘上堆着。

回到18楼之上，明舒带着秋天楼转转，牵上大狗门凑闹，而宁知则留在家里复习看书，为明天的考试准备。

怕大狗太亢奋拉不住，明舒没带着秋天去小区外面，只在楼底的场上转悠，让秋天跟那些小孩一起玩一会儿。

秋天很乖，再怎么激动也不会挣脱绳，全程听话地着嘴蹦跶，甩着爪可劲儿来窜去。

中途，明舒将秋天的嘴暂时解开了两分钟，抓起一捧雪送到傻狗嘴边，让傻狗尝尝味。

秋天小心翼翼地嗅嗅，真楞得要命地了，登时就被凉意刺激得一激灵，尾都快竖起来了。

明舒抱着它狗，问：“喜吗？”

秋天汪地叫一声，抬起两只前爪扒明舒上，还想凑上去她一。

明舒赶拦住了，绝对不给可乘之机。

秋天绕着她转圈，尾一摇一摇的。

腊八节的夜晚依然是小雪纷纷，与前一天晚上没多大的区别，唯一的不同是主卧的门被打开了，秋天被放门。

团乐呵地叼着窝来，在床脚边上占一块地方，夜里就睡那儿。

这晚两人一狗都安稳睡，休息得很好。

翌日，宁知难得早起一次，七就起床了，洗漱完就先行离开去学校。

秋天仍是明舒负责照顾，一大清早起来后就得为它准备吃的，末了，还要为这大傻清洁牙齿。

秋天不喜刷牙，清洁牙齿时便不太合，老是躲来躲去的。明舒没办法，被迫抓着傻狗的耳朵活，还训斥了它两句。秋天对此很是委屈，刷完牙了还心低落地呜呜两声，躲浴室角落里不肯去。

明舒不会纵容狗撒野，起就到盥洗台那儿洗洗手。

秋天认错的速度贼快，不一会儿又跑过来蹭她，讨好地拱拱她。

明舒好气又不能怎么样，见团实在是黏糊，便想摸摸它以作宽，可刚要低弯腰就觉到鼻里有一乎的东西正往。她反应很快，立即就保持着直起腰背的姿势站好，想也不想就从台上连着扯了两张纸巾捂在鼻。

秋天嗅觉灵，当时就闻到了不一般的味。大狗呆呆地停，不闹明舒了，仰盯着她。

“汪——”

“汪汪——”

明舒不方便低安抚大狗，只斜低瞅了瞅，说：“乖，不要跑，坐着别动。”

秋天有些着急，尾都不甩了，眉都皱成一团。

团还是聪明，知这时候不能打扰明舒，怕一不小心把人跘倒了就安生地蹲坐着。

明舒又了两张纸，换掉刚刚那张，再次捂鼻底，然后将浸满血的一团扔垃圾桶里。

可能是这段时间熬夜次数太多，也可能是昨天的羊汤锅太燥，她好像有上火了。

明舒不太会理鼻血这事，只知不能一直仰，不然很可能会呛住自己，她不断地换纸，中间还稍微用力了鼻，一直到血止住为止。

到底是第一回 经历，那阵势还是吓人，光是垃圾桶的半包纸就足够显。

拧开龙洗把脸，洗洗手，明舒盯着镜里的自个儿看了会儿，确认好像是真的没事了才放心。她没太在乎这个，以为只是寻常的上火，收拾净就不怎么关注了。

秋天守在垃圾桶旁边，大睛提溜转转，好奇地盯着那些沾着血的纸。团不懂事，还想埋去叼那些纸团。

还好明舒发现得快，登时就拦住大狗，顺手就将垃圾袋拎起来打包带上，拿到楼扔了。

秋天急急跟上去，不理解那是咋了，非得让明舒把东西留来。明舒没空跟它玩耍，恰巧这时照顾它的员工已经过来了，她便把大狗托付给员工，自己则上班去了。

鼻血并不是严重的大事，而接来的一天时间里也没发生其它异常，等到班时候，明舒便将早上的一切都抛了，亦没告诉宁知这事。

理系今天考了两门课，明后天还有三门，周五有一门。

宁知发挥得不错，那些试卷的难度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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