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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舒偏偏， 将脸贴在宁知掌心里，安安静静地受着小崽手上的温度，在沉沉的夜中瞧着对方。

许是换了个陌生的地方， 今晚的气氛与往昔不同， 比前些时日多了难以捕捉到的旖。旎缱绻， 一切都显得迷蒙而好。

被窝里变得乎乎的了，哪儿都是气。

“你说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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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舒：“……傻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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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被关上，昏黄的光消失。

“不是一个概念。”

没多久，宁知还是憋不住心的悸动，摸索着上前亲亲明舒的脸颊，然后是鼻尖，再往……小崽十分温柔，低声问：“现在还没冒，不会传染，可以亲么？”

明舒不正面回答，“你想是什么关系？”

更为用力地抱住她的腰，枕在她胳膊上，“行吧，你说没有就没有，听你的。”

“这不一样。”

宁知说：“还行吧。”

“说不来。”

“为什么？”

明舒：“那我也随便。”

“哪儿不一样。”

宁知说：“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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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知充耳不闻，本就不是真心发问，转而就亲了去，一就吞掉明舒给的答案。

先前罗里吧嗦地讲了一大通， 把该说的都说完了，两个人都转为默然状态， 忽然就不声了， 开始一些撩拨对方的小动作。

窗帘敞开，躺床上就能瞧见落地窗外的世界，S市的夜晚繁华，连酒店附近都是车来车往，这个时间正是夜生活开始的时候。

不知过了多久，分开了，宁知压在上方，贴帮明舒拂了拂发，小心地哑声低低问：“明老板，咱俩现在算是什么关系？”

她们静静地搂一块儿躺了几分钟，受着对方的存在，暂时不说话了。

明舒拒绝了，“不可以。”

都到这程度了还能是哪样的关系？

其实早就非常明确了， 且各自都心知肚明， 打从训练室那次起就门儿清， 不然此时此刻也不会躺一张床上胡诌八扯。

明舒反问：“你觉得呢？”

一番冗的对话到最后也没理个明确的结果， 你“都行”，我“随便”，一个比一个能糊， 讲半天就是不挑明，临门一脚踩不去。

房间里的光线过于暗淡， 依稀只能瞧见周遭件的廓， 靠得那么近也不能完全看清另一个人的脸，视线的人或都有朦胧模糊的不真实。

宁知抚摸着明舒， 用白皙修的手指。挲她的， 再是柔的。

第67章

“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　　久等了，本来想早更新，但是今晚家里有事去了一趟，抱歉哈。

宁知非常正经地思索半晌，直愣愣说：“我都行，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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