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拟创业计划书，个月要用。”宁知说，给完全不沾边的回答。

以为只是那校园大赛类的活动，明舒随就说：“小组作业？”

大学一般没有假期作业，与中学有极大的区别，但各活动和集作业很常见，尤其是到了大三大四阶段，学校总发一些七八糟的、与学分密挂钩的任务，明面上说是自由选择，其实大分人都得被迫参加。明舒也是那个时期过来的，虽然已经脱离校园生活好些年，但还是记得一些作，便先为主了。

然而面前的人否认了，说：“接的外包项目。”

这回答可就太正经了，让明舒没有想到。在明舒的认知与对这位浅薄的印象中，宁知不太像是会搞这个的，大学生创业外包项目能是哪级别，估计不怎么值钱，纯粹的苦劳力，对方一个大集团的继承人，应该看不上才是。况且，宁知也不是那合群的同学，这集活儿不像是她的作风。

不过只是心里有这般想法，明舒嘴上不会那样说，她多问了几句。

“本地公司的项目？”

宁知说：“算是。”

明舒再侧过去一些，“哪个公司？”

对方不瞒着，都讲了，报了个没听过的名字。

那是个刚成立不久的小公司，规模不大，主要文娱相关的产业，一定程度上也是工作室的质。小公司的老板是宁知的发小兼死党，一个大她两岁的男生，海归富二代，与李林泽和方俞婧她们都是朋友，年初回的国，一到Z城就风风火火开始自立门。

宁知给那家公司投了钱，但金额不多，只是凑个数而已，这次帮忙亦是顺便，一方面是为了加学分，另一方面也是太闲了没事，要找活打发时间。

这群人原生家都不错，有试的资本，都不用开找家里要钱，筹集原始资本简直轻而易举，自己就能掏来，失败了都无所谓，就当是历练了。

明舒听着，说：“那也可以的，估计还不错。”

本质上还是没有多大关系的两个人，平常才吃过一顿饭见过几次，现仍旧没什么可聊的，说的都是些无关要的话题。

隔着八岁的年龄差，明舒就没把宁知当正儿八经的成年人对待，在她里那小鬼仍是个没学校的孩，跟自己差了太远，因而谈话间更多的还是顺着对方的话说，没把宁知放在同一个度上。

大概是察觉到了这其中的细微区别，宁知又转过脑袋瞥向别，不讲了，兴致缺缺。

明舒没发现，觉得小孩儿就是那脾气，格跟她发一样炸，当是不愿讲了，不喜被窥探太多，便识趣不聊那些了。

一位调酒师先端来宁知的酒，一杯金的天尼，再送了一个小小的果盘。

明舒也有份，另外还有一小盘吃的。都是看她的面上才送的，到底是自家老板的朋友，熟面孔了。

先前那位调酒师还在威士忌割，正费力地搅动老冰块，活有空的时候还会向明舒搭话，随便聊聊。

调酒师声音不大，站明舒面前问：“这位是您认识的？”

明舒，“住一个地方，邻居。”

调酒师笑了，又向宁知打招呼，说：“咱们已经见过三次了吧，上回我跟李林泽一起班，你也来过这里。”

面对不熟的人，宁知的态度变了个样，不冷不的，嘴里都挤不一个字，只颔首以应。

调酒师是外向，大大咧咧没心没肺，不会介意那么多，对此非但不在乎，还扬扬嘴角，问她俩还要不要吃其它的，他请客买单。

明舒和那位调酒师合得来，不好拂人家的面，于是就多要了一杯冰柠檬先喝着。

几米远的舞台上，驻店乐队正在上演节奏舒缓的曲，原创歌，旋律畅。

等到酒端手上了，明舒听了会儿歌。

老曹签了新的乐队，不是上次那支了。她回问调酒师，怎么换了一支，之前的乐队哪儿去了。调酒师也不是很清楚，原先那个好像是解散了还是怎样，反正突然就不来了。

明舒惋惜，还欣赏那支乐队的。

“本来就不是咱们当地的乐队，临时凑的队伍。”调酒师说，“听说主唱和鼓手重新组了一个队，去了西城。”

明舒问：“新队伍叫什么名字？”

调酒师思索片刻，不确定地回：“唔……什么火车来着？慢速火车？似乎是这个。”

宁知不参与对话，完全不兴趣，期间摸手机看了，中途离开了一阵。

那杯天尼一没喝，动都没动过。

目光随着她的背影移动，直至消失在人群之中。明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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