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凡楚玉赶说，“我这次可是专门跑来送糖，也太绝了你。”

明舒睨她一。

凡楚玉脸厚，没力劲儿地往前推纸袋，“快尝尝。”

明舒还是无动于衷，“有事直说。”

凡楚玉打哈哈：“没事。”

明舒抵开纸袋，甩了一份合同给她，“看看这个。”

对方这才正经了，稍微收敛些。

“怎么了，哪里有问题？”凡楚玉问，随意翻了翻。

“目前还没有，”明舒说，“有空就帮我检查一，等会儿签字。”

凡楚玉挑挑眉，“搞得那么严肃，还以为哪一条没对。”

明舒不接话，将纸袋拿起放桌角，“东街没生意？”

“有，阿明他们顾着呢。”

“周总联系你没？”

“都办妥了，放心。”

见面就聊店铺，惯例的开场了，平时碰面最常讲的就是这些，毕竟是合作关系。

二人分两个店，得对一对两边的度。

凡楚玉还是比较靠谱，嘴上闲扯，可行事一丝不苟，早就将各方面都打理妥了，压不需要担心。

快聊完了，凡楚玉蓦地开：“AURORA那边怎么样了？”

明舒温声说：“不怎么样，没展。”

对方有意无意问：“庄启年单独找你了是不是？”

明舒不否认。

凡楚玉又问：“开了什么条件？”

明舒也不隐瞒，“让带一个人。”

沉默了片刻，凡楚玉说：“他侄女？”

明舒淡定，“可以签成兼职模特。”

一听就明白咋回事，凡楚玉直接破：“所以是想让你当坏人，帮他家教小孩儿。”

“都二十了，不小，在本地读大学。”明舒起，给倒了一杯茶，“也不是教，没到那份儿上。”

凡楚玉倚在靠背上转了个方向，“不都一样么，没区别。”

“他就这要求，不然不松。”

“瞎扯淡，你还信了。”

明舒不解释，将茶递过去。

凡楚玉手都不抬，坐着不动，“了解那小孩儿吗？”

“只有资料。”明舒说。

“我见过几次，，瘦，模样确实漂亮，是模特的好苗，但是格真的……”凡楚玉斟酌着接，停了瞬间，“太冲了，很难伺候。”

明舒不是特别在意，“到时候再看。”

凡楚玉说：“年前西京公司晚宴那事还记得不，现场一团，还上了新闻，就是她给闹的，只是后来被压去了。”

明舒嗯声，全都一清二楚。

“你治不住。”凡楚玉慢悠悠开。

两人看法不一，各有各的顾虑。

明舒不辩驳，都听着，可也不认同。

知晓她拿定了主意就不会轻易改变，凡楚玉只是劝几句，不会迫她改变想法。

要离开了，凡楚玉转开话题，说：“今晚老曹他们搞了个聚会，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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