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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恨恨地瞪雷禹好一会，才再开：“我要知你到底是怎么把我的神溃散的！”

雷禹也到猜他要问的是这个，扬起嘴角嘲笑：“你运气不好，撞上了我。”

他挥挥手，扔了个自己炼实验的失败在桌上，乌溜溜一块东西，看不是什么。而且也不等其他人看清楚，他又给直接收了起来。

“我就这么个一次攻击法，本来也没打算用的，谁让你威胁我要敲断我好多骨。哎呀，可把我吓坏了，听说那里的裁判还会帮着留人在台上给你折磨，我一害怕，就把它给用了。”

雷禹嘴里这么说，面上却完全是另一副模样，完全没有一丁后怕的痕迹，显得这番话更像是落井石的嘲笑。

乌磨着牙：“你犯规……”

雷禹惊讶状：“你还知这词儿呢？可我用的时候他们的监测也没响啊，就说明我这东西在规则允许的范围。我多算是钻规则漏，就和你以前堵着人嘴拎住人在台上折磨一样。”

乌气得七窍升烟，但他能的也只有瞪人。雷禹本不疼不，还直冲他笑。

孟斐再次敲敲桌：“说完了就待你知的信息！”

他话音一落，乌仿佛被拉回到等死的现实，上因为怒火积起的一力气倾刻间全散了，也不再瞪人，只低垂着，有气无力地说：“要问什么？”

“黑市那个卖盲盒的摊主，你知什么全都待清楚！”

“……就是普普通通一个人，穿着斗篷着全脸面，卖的盲盒各型都有，很便宜，就不少人碰运气……”

孟斐皱着眉提醒：“说细节。个多，在斗篷外面的手，面没遮到的耳朵、脖。”

“着手，耳朵脖全藏在兜帽。中等个，估计到你肩膀上面一吧。”

“没其他了？仔细想想。”

“……是个女人，蛮瘦的，应该年轻。”

雷禹和孟斐对视一，这可是个难得的有效线索，之前那些凶手都没看来。

孟斐不动声地问：“你确定？”

“确定。我杀的人多盯过的人更多，就算有斗篷遮掩，看动作和形也能凭觉判断别年龄。”

“别的细节呢？再仔细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