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校园到社会

14

这一晚, 程樾睡得并不安稳，她了很多梦，也没有度睡眠, 醒来后还在床上躺了许久，后来一整个上午都是昏昏沉沉的, 直到早餐喝了杯黑咖啡, 神才渐渐恢复。

午程樾去散了会儿步, 也到附近的景转了一圈，但是什么都看不去，她脑里翻来覆去转的还是昨天的事, 尽从表面一都看不来。

傍晚回到酒店，程樾又看了一次手机，邵北川没有来信息。

程樾坐在沙发上发了会儿呆，这才想起昨天范来过一次电话，而她因为邵北川在，所以没有接。

思及此，程樾将电话拨了回去。

范很快接了，语气有些闷：“程总。”

程樾直接问：“昨天你找我什么事？”

范安静了几秒，支支吾吾的说：“也, 也没什么事……”

程樾又问：“后来你给邵北川打了电话？”

“嗯……”范咳嗽了几声。

程樾追问：“到底什么事，直接说, 因为樊超？”

又是几秒的停顿，范声音很小的“嗯”了。

程樾撑着, 将手机放, 顺手开扬声，问：“你也觉得我太不留面了？”

“也不是，程总。”范解释：“其实这件事超儿办的是太不地了, 就算您不手，让我去办，我肯定也得着他把解约协议签了。而且超儿自己也说，他知自己不对，甘愿接受惩罚……”

“等等。”程樾将翻样打断，皱着眉想了想，总觉得这件事哪里不太对，便问：“你是说，你见过樊超了，这话是他告诉你的？”

范说：“对啊，事以后我们通过一次电话。”

程樾问：“那他还说了什么？”

范似是有些保留：“其实程总，超儿在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之后，人一就清醒了，也愿意承担责任，而且他也在我们蓝光着想，哪怕已经解散了。”

怎么又车上蓝光乐队了？

程樾刚要问，就听到范说：“就是，程总，作为我个人，我能不能为他求个……”

“求什么？”程樾不懂，“他还想回来？”

“不是，不是，就是能不能请公司不要发公告……”

公告？

程樾愣住了，好似终于找到了问题所在。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发公告，什么公告？”程樾问。

范也跟着一愣，说：“是贺先生拿给超儿看的，就是咱们工作室草拟的一份解约公告，算是坐实了他的行为不端……”

等等，贺言？

这一次，程樾沉默了许久，此前一直想不明白，一直觉得困惑的地方，也终于落石。

而且程樾非常的清楚，这公告发去会有什么样的效果，首先它一定是证据确凿的，一旦由官方发，就意味着实锤，那这个解约艺人的声誉和未来，就算完了。

网友和粉丝们一定会好奇，樊超到底了什么事，而就会去八卦、人，掘地三尺，挖幕，接来樊超就会承受网络暴力，直到退圈。

当然伤害还不止于此，非但樊超要受过，就连工作室和昔日蓝光的成员们，也会一个个受到牵累。

换句话说，就是一旦这个题目爆去，接来文章该怎么发挥，闹得有多大，那就不是工作室可以控制的了。

所以纵使程樾知樊超的所作所为，也不会走这一步，而且她原本的意思就是悄无声息的把事解决了，不要闹大，等到将来不得不给外界代时，再以“双方是经过友好协商”的名目告知，工作室和樊超已经和平解约。

程樾是理者，要对工作室所有人负责，就不会自掘坟墓，将这两年来的经营成果，和樊超的丑闻一起陪葬。

事到如今，程樾总算想明白了来龙去脉，这样的说辞一旦联系到贺言，以她对贺言的了解，脑海中甚至已经浮现贺言和樊超谈判时的场景，以及贺言会用的说辞。

说到谈判，樊超绝对不是贺言的对手。

程樾了气，十分平静地问：“除了公告，樊超还跟你说什么了？”

其实到了这一步，范也琢磨过来了，程樾八成是不知公告的事，或者这么说，本没有公告的事，那只是贺言单方面的说法，是为了威胁樊超签字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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