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程樾又一次听到她说了重复的话时，终于开打断：“那个就是你的企划案？”

丰小一愣，顺着程樾的目光，看到手边的文件夹，说：“对，这是我改过的。”

程樾伸手，丰小立刻递上。

程樾顺手打开，一边翻看，一边问：“你刚才说她和方经理狼狈为、蛇鼠一窝，有什么凭证？”

丰小又是一愣，遂很快反应过来，以为是程樾要为她了，立刻翻看手机，同时嘴里念叨着：“有，我都有截图，好多微信聊天记录……还有，刚才她在电话里还说过类似的话。”

程樾没有抬，只问：“电话录音了么？”

丰小摇：“没有，我没想那么多……”

程樾又：“回记得录音。”

“哦，好。”丰小如捣蒜，直到程樾合上文件夹，她将手机递过去。

程樾随手翻看了几张，很多都是营销私小群里的对话，在这些对话里，女主和方经理的关系的确不错，也看得来他们有私，当然也有工作探讨，比如两人都在夸某个员工的工作成绩，也都指丰小的问题等等。

显然，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丰小并不得他二人的心。

但要说这些就能作为“凭证”，也是有捕风捉影，并不确凿。

程樾将手机还给丰小，微微一笑，说：“截图收好。”

丰小。

程樾又将文件夹还给她，说：“就我个人看，没什么问题，可以采纳。不过……”

丰小先是睛一亮，却又在程樾说最后两个字时屏住呼。

只听程樾：“不过，你不要把我的意思告诉他们，你就再争取一，和他们好好说话，不要激动，不要哭闹，有事说事。”

丰小这人，虽然比程樾大了几岁，但格上却十分的绪化，经常工作和私事混为一谈，而且一，有些理在她这里本走不通。

丰小听明白了，：“好，我保证不说。那我再争取一。”

程樾不再多言，只将丰小的小动作看在里。

她该怎么形容呢？

丰小有自己的小心思，也打着狐假虎威，靠程樾来打压方经理和女主的意思，然而她又不是十分聪明，懂得遮掩，自己那斤两都来了还不自知。

这不，就在丰小拿着企划案去之前，还和程樾这样说：“其实我一直都很想帮你的，但是我力量有限，脑也不好使，不会他们那，我也给你不了主意。反正你有需要我的地方，你说怎么，我就怎么，我一定尽我所能！”

瞧瞧，明明是丰小自己在工作上理的不到位，令沟通成本叠加，无力负荷，到最后却成了她是在帮程樾的忙，这就说明，丰小也希望程樾来营销实习之余，可以顺手清理掉她的中钉。

程樾只说：“那就先谢谢你了。”

等丰小离开会议室，程樾又独自待了一小会儿，盘算着方经理、女主和丰小之间的牵扯。

丰家和程家虽然也是能扯上关系的亲戚，但两家关系并不近，背景更是悬殊，这件事方经理和女主也都是知的，所以本不会因为丰小是程家的远亲就给面。

再加上丰小格上有明显缺陷，这人往往会留很多烂摊给别人，自己还委屈得不得了，不懂得换位思考的理，过于自我，所以在社会上也不会讨得什么便宜。

而且这人还有一个十分显著的特，那就是一旦当她于困境难以自时，就会无所不用其极的拖别人，抓住任何她能抓住的东西。

*

程樾在会议室一直坐到了班，直到她心里有了最终的盘算，犹豫再三，还是给邵北川发了微信，只是没有提到工作。

她是存有私心的，她知自己在变，她也知邵北川是个纯粹的人，她不愿意让自己的那些算计被他记住。

可是在这个时候，她也不想一个人。

她很想找个人说说话。

于是，程樾问：“工作怎么样？”

半分钟后，邵北川回了：“目前还算顺利，我还在了解角。”

很快，邵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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