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排粉丝安静了一片，后排有粉丝喊：“退票！”

台上几人没有受到丝毫印象，表演越发投。

邵北川扯了角，将卡片纸兜，一言未发，正准备走。

这时，秦经理忽然开了：“北川呐，演就快结束了，你可别整幺蛾啊，算我求你，今儿的场都是那位程小的男朋友的钱，而且就我观察，他那男朋友还着她的，这程小肯定不是一般人！”

第13章 程樾和邵北川 “邵北川，咱们聊聊？”……

程樾没接话，只是拿起桌上的卡片纸和笔，飞快的写了一行字，递给秦经理：“给邵北川。”

这，场安静了。

那边光线很暗，只隐约看得到里面有人影。

秦经理接过，立刻说：“得嘞，这就去！”

见程樾没再追问宋雨菲的事，秦经理松了一大气，攥着卡片纸就去了，等到两首歌间隙的时候，亲手将它拿给邵北川。

一门，秦经理就低哈腰的赔不是，生怕“看上”邵北川的程大小，一怒之问责。

秦经理这时回答：“也不算是双主唱，还是有主次的，您看，这宋雨菲就是来伴唱的，她的表现还比较稚，不可能跟咱们川哥平分秋。”

至于双主唱，在乐队圈也是少见的，这样设置的有些是以一主一副的形式存在，有些则是各唱各的，互不涉，要是什么都两人一起选歌，很容易就会打起来。

邵北川一秒没耽搁，侧扫过范：“开始。”

盘。

接着秦经理话锋一转，又：“那个程小，您看您还歌吗？”

结果这个乐队偏偏不走这路线。

直到一曲结束，秦经理好像很怕被人讨债一样，躲到了程樾的包厢里。

邵北川的声音率先切来，低声唱，远比上半场的躁动更为平缓。

邵北川这时对着麦克风说：“先听一首，不接受的，可以离开。”

程樾脸上难辨喜怒，又问：“为什么特意找个伴唱？”

邵北川站在后面影，着卡片纸就着手机的光亮一扫，表瞬间微妙了。

邵北川却没有理会，径自回到舞台中间，说：“最后两首。”

程樾却表现很淡，将目光从台上离，问：“双主唱？”

萧晓峰应了几声，又以神示意邵北川。

他指向角落，粉丝们齐刷刷的看过去，那里是已经呆若木的秦经理，这会儿正被无数双睛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宋雨菲就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对于粉丝们的谩骂也很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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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首慢歌，唱完第一小段，键盘手和贝斯手的节奏才明显起来，到了第二小段，邵北川的声音也了，跟着就来一女声，是宋雨菲。

邵北川掀起，扫过黑压压的人群：“可以，找他。”

也有人说，这事一山不容二虎，除非是男女混搭，或者一个行一个摇，男的玩嗓，女的玩清嗓，这样搭也能圈。

秦经理说：“这个嘛，我也不清楚，这些乐队啊想法都很独特，也不是我这俗人能理解的。”

有些试图还想闹的粉丝，开始喝倒彩，却很快被旁边的粉丝“嘘”了一声。

他又转过，朝二楼的包厢扫去。

宋雨菲是女中音，亮一些，却不尖锐，也不似时一些嘶吼的摇女音，她的声音单独拿来，或许还不够成熟，还需要磨炼，可是和邵北川合唱，或者说是给邵北川伴唱，却意外地合、默契。

程樾听的那些Live版本没有宋雨菲的声音，也不知是粉丝们特意剪辑过，还是拒绝录制有她在的歌曲。

范接了一声“好嘞”，手上的鼓槌就跟活了一样，开始敲打。

邵北川只拍了一萧晓峰的肩膀，遂回到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