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碰了。”李云谏拿过一旁的木梳，给陆季棠梳发。

李云谏脸红躲开，“那是、那是，师兄也有的。”

李云谏的手指在陆季棠肩落，摸上他的肋骨，引得陆季棠笑着躲了一。

李云谏没回答，而是拿过陆季棠手里的东西，“师兄，这是哪里来的？”

“有吃，但是重来没有吃过糖小排，酱肘之。”

“山南为，山北为，金乌东升西落，只能照耀山，山则常年不见日，故常年积雪。”

“哦……”陆季棠似懂非懂，他现在还不能完全明白李云谏给他讲的画本，光是里提到的“雪”，他都没有见过。

“慧明大师游历到锦州时，曾遇见一桩怪事，锦州有一山，名为走山，走山南绿叶成荫，山北却白雪皑皑。”

“我你，师兄。”

陆季棠来了兴趣，“这是为何？”

他醒得早，翻画本的时候，翻到了这张纸，可他只认识几个字，没能看懂里面写的什么。

“今天先讲到这里，去洗漱吗？池里已经放好了。”李云谏把画本合上，把陆季棠从床上打横抱起。

陆季棠眨眨：“好吧。”

“那我不看了，但是刚刚那是什么？”陆季棠凑过来，想扒拉开李云谏的衣服好看看刚才是什么在戳他大。

李云谏轻轻推了推陆季棠，“师兄？”

“看不懂就不要看了。”李云谏把绝笔信抢过来，本想搓成一团丢掉，但看到上陆季棠的笔迹，又不忍心丢掉，最后还是留了来。

待看清陆季棠手里拿了什么，本来还直愣愣贴着陆季棠大的东西瞬间了去。

“。”

没有得到回应，李云谏把链重新系好，俯过去，在陆季棠角轻轻烙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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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李云谏住陆季棠的手，“不是这个画本，是其他的。”

***

“这个……”李云谏把木匣重新合上，告诉陆季棠：“这个要等师兄想起从前的事再看。”

“好吧。”

“……”李云谏把陆季棠转过来，认真的告诉他：“师兄，这样说话是不对的，你不要跟韩师兄学，他是天生隐疾，你要好好讲话。”

“那这个呢？”陆季棠指指木匣。

“是书里掉来的，可我看不懂。”

陆季棠来前就没想回去，他骗涯无颜今晚要继续跟添宝住在一块儿，于是这会儿便，从木匣里扒拉从帝师府带回来的《龙十八式》。

陆季棠没有拒绝，享受李云谏无微不至的关怀，替他宽衣，再替他梳发。

“我重前很胖的吗？”

画本上是一条巍峨的山脉，一面画了树木，一面则画了白雪。

李云谏的手一顿，刚开始还没在意陆季棠说话的音，等陆季棠再开时，他才发现不对劲。

“什么东西？”陆季棠好奇的低去看，刚刚有个的东西戳到他了，怎么突然不见了？

陆季棠一大早在看的东西，居然是当年他亲手写的绝笔。

“师兄怎么这么瘦，涯无颜是不是从来不让你吃荤腥的？”

陆季棠一否认：“我没有。”

晚上讲的是《九州刈云录》，画本是临时在东拿的。

陆季棠有生气，“你就是不想让我看。”

第二天一早，李云谏从梦中醒来时，陆季棠已经起，正坐在床尾看什么。

“……”李云谏愈发脸红，“你有。”

两个人泡完澡，刚躺在床上，陆季棠就沾着枕睡了过去，甚至打起了小呼噜。

“师兄？”沙哑的声音伴着晨起的，李云谏磨磨蹭蹭挪到陆季棠后，轻揽住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