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小太监苦着脸替他回答：“回娘娘，韩统领昨晚喝醉了，上床的时候磕了一，里了好多血。”

陆季棠藏好自己的小布包，神坦然的回来陪李云谏吃饭。

韩直又替他回答：“捉。”

算了，误会就误会吧。

陆季棠放弃了跟韩直解释他同阿木古郎的关系，在怀里掏一个布包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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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季棠一愣。

韩直摆摆手，指了指自己闭的嘴。

陆季棠把门关锁死才说话。

陆季棠不知该说什么，韩直这大了二十来年了，没想到磕了一还能有这效果。

韩直没说话，又从咙里冒一句“嗯”来。

“嗯？”韩直朝着陆季棠一仰，嘴不动，从咙里“嗯”了一声，示意陆季棠说话。

“这个人，是我在浒州时相识的朋友，并不是什么……什么姘，他这次来建元也是来找我的，他是想……”

“师兄换银票就换银票，怎么全是换这么大的，起来也不方便。”

话还没说完，就看见韩直以一恍然大悟的表了。

陆季棠朝一旁伺候的小太监使了个，小太监连忙低着退了去。

空气凝固了几秒，陆季棠不禁怀疑起来阿木古郎到底跟韩直说了什么，怎么会造成这样的偏差。

他艰难开：“他是这么同你说的？”

陆季棠没回他，站起来把银票自己的布包里，那布包李云谏没见过，灰扑扑的。

韩直盯着那个灰扑扑的小布包看了半晌，仔细琢磨了一陆季棠的用意。

“……”

这些攒钱的习惯不知是什么时候有的，但应该是在浒州过了苦日，才这样小心翼翼。

“陆师弟。”

“以相许。”

好笑之余又开始心疼陆季棠。

“韩师兄，这是五千两，你等会，然后把钱转给阿木。”

李云谏嘴角翘起愉悦的弧度，又怕陆季棠真的生气，慢悠悠的把银票给陆季棠。

他正：“韩师兄，首先，我跟他的关系真的不是他说的那样，也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

嘴坐，看着李云谏手里的银票没再说话。

陆季棠略过这个话题，继续往说。

“韩师兄，前几日是不是有个人去找你，说、说是我的……”陆季棠说起阿木古郎，有不知该怎么形容。

阿木于他来说，是救命恩人，也算得上是好朋友。

“韩师兄，你……你说话好了？”

李云谏跟陆季棠认识这么多年，陆季棠是什么样的人他心里很清楚，不能说视钱财如粪土，但也差不离。

之前韩直都是喊他漏师弟，今天突然变得字正腔圆，他还有不适应。

韩直前一天晚上喝的太多，这会儿正皱着眉喝醒酒汤，见陆季棠来了，朝他了。

陆季棠：“……”

话说到这里又不知该怎么行去了，如果是普通的朋友，何至于千里迢迢从浒州跑到建元来，但他又不好意思腆着脸说人家喜自己。

吃完了饭李云谏去议事厅批奏折，陆季棠去见了韩直。

陆季棠：“……”

韩直直截了当的回答：“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