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见的，他从来没想过，再次相遇，会用这样的手段留住的人。

是他留在这世上最后想要得到的东西，他必须得到，即使是虚假的也好。

果不其然，他的话得到了程自逍的唾弃。

大的灵力压的程自逍过来气，面对接来所受的折磨，他早就好了心理准备，故不想与杜成禀磨嘴，他只想早一解决，早一完成任务。

或许，他还能与西洲见上一面，好好个别。

那是一场真正的别。

“将他困在这房面的铁牢里，我要每日都听见他的哀嚎声，直到他乖乖留在我边为止。”杜成禀了一气，而后转不去看程自逍的脸，心不再挣扎，而是握拳，如他第一次坏事一样，定决心。

那女领了命令，便再次向着程自逍祭符咒，这一次直接将程自逍撞在了墙上，死死的钉在上面。

未听见程自逍的痛呼，她似乎不是很满意，于是看了一杜成禀离开的影，从靴中一把匕首。

那匕首通黑，上面刻着金符文，程自逍看了一，心中不免有些张，有鲜血顺着他的嘴角，他不手去拭，只能侧吐了去，而后向着那女抬了抬。

他在挑衅她。

因为他想起尔基的《海鸥》里有一句话很符合他现的境，于是对着那女声呐喊：“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这句话很有气势，从恭谨温良的容廉嘴中说来有些像神经错，但却很符合他程自逍的格。

那女闻言皱了皱眉，仿若见了傻一般退后一步，而后举着匕首迅速冲向程自逍，将锋利的刀尖直接了程自逍的心。

“唔！”程自逍疼的牙关咬，伸的脖颈上青爆凸，豆大的汗珠挂在上面，又因为剧烈的颤抖滴落衣裳里。

‘一。’他低怒吼，将溢的痛叫声化作悲愤的绪，洒而。

杜成禀没走远，而是看着月光偌大的别院，有风过树叶发悉悉索索的声音，却无法盖过他心痛苦的□□。

他在等，等容廉看一他的委屈，只一而已。

可容廉里只有早就看透一切的不齿和无尽的嫌弃。

那些沉潭里的自尊与血，再也无法复燃，倒不如就此沉沦。

“你当初就不该救我。”他双手依然握成拳，眶，轻启薄，而后对着夜幕轻笑一声，再低，已恢复原样。

‘一起沉沦吧，我的容廉。’他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