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理事肯定会悄悄调查，但是程令没想到鱼宁直接将话破了，转过就问了张晓倩一句：“你放的蛇？”

鱼宁噗嗤笑了声：“我有提森林里的蛇了吗？”

“证据，你总不可能用手捉的蛇吧，总归有痕迹，也许是木？也许是其他东西？至于证人，在你前呢。”

张晓倩莫名地想起被自己扔在地上的，不知会不会被发现。

鱼宁非常友好地朝程令笑了笑，那样像是在说：我赌你是个好人。

和张晓倩说完这话之后，鱼宁便拿手机看了看，发现全是苏以恩的消息。

就这一会儿时间，鱼宁觉自己的手机一直震动个不停。

蒋双双？

程令挑眉，虽然自己确实是来提醒鱼宁，但是她好像还没说当证人吧？

“要知，这两天可没有过雨，就连凤栖山都没什么人会上去，你说我能找到证据吗？”

鱼宁：……

张晓倩肯定不会直接承认，没有证人没有证据的，谁会信鱼宁的话。

虽然有惊讶，但也不是太意外，毕竟鱼宁知这事本来就应该发生在蒋双双上。

不知为什么，程令突然觉得鱼宁怎么一都不讨厌自己了？对她还友好，比对林砚清友好多了。

最后张晓倩败阵来：“不关我的事，是蒋双双让我的。”

苏以恩迟迟没收到鱼宁回复的消息，喃喃自语：“竟然不理我。”

“什么……什么蛇？我没有放，我都没有森林。”张晓倩慌忙否认。

虽然之前程令对鱼宁确实算不上好，但实际上程令并不讨厌鱼宁，不然也不会看见有人鬼鬼祟祟跟着鱼宁后还跟上去查看。

张晓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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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宁回想了一，望了一教室里，直觉似的将目光放在蒋双双上，但程令是知蒋双双名字的，所以肯定不是蒋双双。

鱼宁皱眉，张晓倩虽然人怪气了，但也没这么坏吧？

鱼宁闻言摇了摇，那天她和孙依依一直在聊天，本没注意她后有谁。

“你认识吗？”

“就是她。”

原本张晓倩也只是看见鱼宁就忍不住嘴欠一，但是没想到鱼宁会突然问她这事。

鱼宁怔愣，回：“你的意思是，是原本有人想害我？”

【在否？】

“我那天看到有人蹲在树后面，不知在嘛，我就好奇地上前看了一……”

【你饭没了。】

“你自己说还是我说？”

鱼宁叹气，苏以恩怎么像个小孩。

“我不是很确定，但那天有人跟在你们后了森林，你没发现吗？”

正巧这时吴娟从教师办公室走了来，看见鱼宁三人站在台走廊上，问了一句：“你们怎么还不教室？”

林砚清解除婚约的时候还有些不敢相信，但是现在再和鱼宁接时发现鱼宁确实变了不少。

“啧啧，这是和林砚清解除婚约后，和她朋友搞上了？”后传来嘲讽声，鱼宁还没转看就知是谁。

“你们班的，不知叫什么。”程令回答。

【什么秘密听不得？】

那是谁呢？

“去和班主任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