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牧民说，前往琼库什台的公路风景不错，游景便打算前往那里。琼库什台是山中的村庄，乌孙古的北，住房都是木建筑，傍而建。

游景坐直了，低去看山间的风光，有想跃树林的冲动。

有一段土路，车颠来颠去，差把游景胃里的早饭颠来。公路弯多，开起来比较吃力，陈召南开车时，游景尽量不和他讲话。

经过了不短的沉默，游景说：“没有，因为一直喜你。”

南段从那拉提到音布鲁克的草原海，再到海最的铁力买提大坂，看过夏季的原野，也在夏季看到了雪山。

“不要担心，” 游景说，“可以面对的。”

真奇怪，游景是一个不会让人产生心疼的人，他的外表看上去不会受伤，心比外表还要大，外中与他无关，陈召南是除了游景家人外，唯一会心疼他的人。

如牧民所说，一路的风景自然且开阔，打开车窗空气清新，困意顿无。云层在山野的上方，方慢慢现绿的草原。

陈召南不会再为游景曾经对他的专一到愧意，喜不需要愧意，他只是心疼。

他们在那拉提待了一天，又火速往前方走。

独库公路的北段仍没有开通，他们没有多余的时间，这次只能去南段，然后直接回乌鲁木齐。

第五天前往库车时，路上突遇暴雨，前方封路抢修暂时无法通过，旅途中第一次碰，游景只能停在库车大峡谷的停车区休息一晚，看明早公路能不能抢修过来。

公路的急弯险峻，游景将车速保持在30码左右，开得慢，也能更好欣赏路边的风景。

他们几乎走完了北疆，明白回去后会面对什么。

在那拉提往东直行过检查站，再向南独库公路南段，首先迎面的是成片的杉林青松，耸云，那样的场景用无法概括完全，是直达心底的震撼。

他想吻游景，又觉得在游景没有接受之前，他大概率会拒绝。陈召南的难过不是愧疚和抱歉，仅仅是喜的苦楚。

陈召南对游景的恋兴趣，问他除了陆樵，有没有过其他男朋友。陈召南以为他对游景的很了解，现在发现可能不是的。

他明白陈召南的不舍。旅途可以暂时忘却烦恼，在公路行驶时，总以为到不了终，可再的路也会有尽。

游景有些轻微失眠，总无法眠。陈召南也没有睡着，两人隔着被聊天，说些轻松的话题，消除沉闷。

“这样。” 陈召南产生了轻微的难过，嗓浅浅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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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草原平和，有淡淡的金光，早餐是油饼和茶，整顿好行李后告别牧民，游景他们就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