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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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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稚青羞窘不已,不知从哪生怪力,竟真从商猗手中夺回被,将不安分的间遮得严严实实,但脸上的红却是越发艳,像熟透的红果,勾得人想吞吃腹。

“商猗,我......”

他甚至还没意识到这是虚不受补的征兆,只是慌想为自己的异样寻个借,可真开起来却又不知如何解释——他今夜服汤药后本就觉有些燥,却没多想,只当是这矮炕烧得太,于是百般聊赖地打量起来回挑的男人——他到底是自小被伺候惯了,虽然偶尔察觉自己作为亡国支使起人家三皇是有些不合常理,但大分时候仍是心安理得的接受着来自仇家的照顾,见着对方忙里忙外地挑烧柴,并无惭愧,也不激。

为方便动作,商猗仅着了一件单衣,却也不冷,反是忙薄汗,衣,勾勒廓,宽阔肩聚拢,于腰间收束,越发显得腰窄,连带着圆丰盈的也一并凸显,饱满如圆月一般。

剑被放在喻稚青枕边,与其一同的还有商猗编的草蚂蚱,喻稚青闲闲拨着兔铃剑穗,心想商猗不但大,也不遑多让。

此事本该就此掠过,可当他手指拂过草蚂蚱的须时,喻稚青忍不住又想:怨不得那家伙骑一整日也不会痛,他那里多,是不怕颠簸的。

喻稚青此番结论乃是相当的有理有据,因为他前几日夜间被商猗抱同游之时,略略骑久了一些,大侧的当即被得红起来,商猗无法,只能将喻稚青换了个姿势,又往上抱了一些,令他坐到自己怀中,如此才使生惯养的殿免于之痛。

小殿当真是心无杂念的、很学术的在思考这个问题,然而还没得确切理论,自己那从来安静的却自作主张地扬了起来。

喻稚青固然心灵纯粹,但总不好告诉商猗自己是在研究对方的大时有了反应,此时张了半天嘴,始终没说个所以然来,得胀痛,令他面更加难看,最终简直是落荒而逃一般地缩回被里,闷闷嚷一个“”字。

对待,喻稚青仍是本能的抗拒和无措,只能躲回被中,也不加以抚,单纯地盼望这难耐的能自己褪去。

然而在一旁的男人却没有依言离开,赶在喻稚青把自己憋死的前夕将人从被中解救了来,掌心贴在喻稚青额,正检查他有没有发烧,同时哑声向喻稚青解释起来。

听说自己的异样是因药效所致,喻稚青心中安定不少,可仍旧别扭。

的异样越发难以忽视,而商猗刚过冷的手掌还有些冰凉,贴在他的肌肤之上,仿佛能化解不安的燥——可就是这样的熨帖才让他要逃,于望一事上,他仿佛要最虔诚的苦行僧,越是舒服越不能,此时便连这一凉意都不敢贪图。

商猗见他没有,可仍是一副十分不自在的模样,只当他还有别的不适。虚不受补这事可大可小,到底找人看看稳妥些,于是从微的额上撤了手,低声:“我去请大夫。”

“不行!”喻稚青赶忙拉住那只冰凉的手掌,呼,眸中满是不安和羞惭。若商猗真的大半夜把喻崖拉来研究自己,那他岂不是这辈都没法见人了,喻稚青恼羞成怒,颇有给商猗再几刀的想法。

商猗也知晓喻稚青死要面的脾,又见他颊上已隐隐冒薄汗,却还固执地要逞熬过去,如叹息般呼气,却是坐在了喻稚青边。

“别怕。”

他轻声说,不顾喻稚青的反抗将人抱怀中,将人摆成面对面对坐的姿势。

喻稚青双无力,于是全重量都随着一同落在商猗上,男人带着清凉的手掌从衣襟,他奋力推拒,但燥却因此得了缓解,全所有官仿佛都被那只糙带茧的手掌所调动,受着对方的每一个动作。

他们到底在帐篷之中,只有几层布面隔着,喻稚青连叫骂都不敢大声,用仿佛私房话般的气音呵斥着男人:“放手...不行......你别碰我!”

故意压低的声音带着洒在商猗颈间,他话未说完,却随着男人探的动作顿了一瞬,随即化为更烈的挣扎。他不知晓商猗这次又要对他发什么疯,既不想让男人再把那壮之自己间磨蹭,也不想让商猗对自己“脏事”——尽那件事快烈,那也不想,因为他一想起商猗着他白浊时的那副神,心就快要膛,乃是相当的不受控制。

他被迫分开两条跨坐在男人上,商猗将他往前拥了些,彼此呼错,膛贴着膛,也是亲密相接,喻稚青自己着,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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