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神的审判会是这么一个结果，他还不如当初就直接杀了白默。

“这么冲动，不像你。”陆斯恩试图劝枕。

枕也知他的选择不对，哪怕他真的要杀神，也不应该表现来。这样公然的不给面，对他没有任何好。而他既然打算前往放之地，他就需要大的力量，接受那半块神格，成为真正的空间之神，反而才是最有利于他的。

人就要学会给现实低，要学会曲线救国，要……

理有一千有一万，对圆的理解再明白不过的枕，却在这临门一脚的时候，突然生反骨，表现了前所未有的烈抗拒。

这确实不像是枕会的事。

可，谁就必须得永远是一状态呢？知怎么对自己更有利，完全不影响他不想这么去的心。那哪里是半块神格？那是他父亲的命。接受神格，便等于接受了审判结果。也就代表了，他认同了对白默的判刑。

这是枕永远也不会去认的事。

他知他这样想很幼稚，可他就是这么觉得的，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那一，并不会适用所有事。

陆斯恩却笑了：“你有没有觉得，这样的你，反而更像一个人了？”

枕不明所以的看回来。

陆斯恩已经回想起了他们真正的相遇，枕不喜不悲，比神明更像一个神明，但当时的枕还以为自己是个人类呢。如今枕明白了他是半神，可他却反而拥有了人才会有的不那么完、理智的绪。简单来说就是，在是个人类的时候，他像个神；在成神之后，他反而像个人了。

枕不明白陆斯恩想要表达什么：“你到底想说什么？”

“不你是神是人，我都喜。”陆斯恩曾以为自己会喜枕，是他为一个凡人却拥有的神，他是那样的矛盾、神秘又大。但是后来，陆斯恩也看到了枕的冲动、与绪化，但他还是喜他，他又以为那是于神明之间的引，果然，神明最终还是只会上另外一个神明。

但一直到最后的最后，陆斯恩才明白，一切特么都是在扯淡。

喜就是喜，哪里有什么条件与理由呢？枕是人，他就喜人，枕是神，他就喜神，他只是喜他而已。

枕的反应却只有一句淡淡的：“哦。”他现在并不是很想讨论这个。

“我知你现在不想讨论这个，”陆斯恩就像是在枕的心里装了一个窃听，不枕想什么，他都能一秒猜到，“所以，我真正想说的是，我们去杀了白默吧。既然杀神的代价只需要付半个神格，我们这不是已经准备好了代价吗？”

陆斯恩拿了白默的那半块神格，这就是他们的赎罪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