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人回了酒楼，海川还是不在，不知究竟去了哪儿。

不过最要的，是这位老妇人。

他们把她安置在房间里，褚师洛给她把脉，温和的灵力从动脉缓缓经她的五脏六腑，约莫过了半个时辰，老妇人里终于多了丝清明。

可她还是断断续续说着那三句话，似是执念。

程墨池蹙眉：“治不好怎么办？那个王汉成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实在找不到凶手，我就去街上随便抓一个了。”

“这怎么行！”黎青和严肃，“这案，怎能随意了事？”

程墨池嗤笑：“那这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皇殿，您说该怎么办？”

怪气的腔调，是个人就受不了，可黎青和偏偏没发觉，只一本正经：“师尊让我们查凶手，还百姓一个真相。而且，那些枉死的村民也需要一个公。”

“公？”程墨池倚在床架边，揶揄，“你知什么是公吗？”

黎青和：“我当然......”

褚师洛冷声打断，：“别吵了。她神魂移了位，应是被大的执念影响所致。还有，你们俩吵能解决问题？”

程墨池耸肩，：“不能啊。”

他侧看向坐在床边的褚师洛，似笑非笑：“那依师尊说该怎么办呢？要不把小阿沐叫来试试？”

褚师洛抬看他，程墨池不闪不躲，笑意渐。

他之前就在猜测，那声“爹爹”到底是不是阿沐喊的。昨日从幻境脱，也是阿沐把他“踩”醒的。

虽说外力确实可以把人从幻境中唤醒，但却有一个条件，就是像他给海川的那两掌一样，需要让人受到疼痛。

可阿沐那么小一只，不过掌大小，踩在他上他甚至都没注意到，又怎么可能让他受到疼痛。

除非，阿沐有什么驱使幻术的能力，这本来就和狐族擅伪装的天相符。

“对啊！”黎青和惊喜，“阿沐！我怎么把这小东西给忘了！”

褚师洛神一滞，程墨池便直接笑了声。

“......怎么了？”黎青和无辜地看着他们二人。

程墨池瞅着褚师洛僵的神，心真是太好玩儿了。

他觉得自己一念之差，跟着褚师洛回仙门的决定，属实明智，要不他这一路得少了多少乐趣？

褚师洛抖了抖袖，阿沐便像个球一般了来。

他睛都没睁，就双后伸，边打哈欠，边伸了个的懒腰。

打完哈欠，他又抖了抖，刚睁开就被程墨池着后脖颈拎了起来。

阿沐趴趴地挂在空中，两只前爪搭在一起，一双清透亮的双无辜地看着程墨池，说不上的可怜可。

程墨池仔细盯着他的睛看了看，又转看向褚师洛，惊奇地发现这一人一狐，神竟奇的相似。

在不说话的时候，他们都给人一无辜稚童的错觉。

褚师洛伸手，对他：“还我。”

程墨池笑了，把阿沐放在了他手心，随后又懒洋洋地靠回了床架上。

“阿沐。”褚师洛帮小狐狸顺了顺，小狐狸舒服地眯起。

褚师洛：“阿沐，我们想看看这位婆婆的记忆。”

阿沐，在他手心蹭了蹭，然后了两步，坐上老妇人的肩。

“阿沐会让我们的魂识婆婆的记忆，在幻境里，无论见到什么，都不能去改变，否则会伤害记忆载的安全。”褚师洛看着程墨池，仔细叮嘱。

程墨池顿了，问：“记忆载？说的是婆婆？”

褚师洛没想到他的注意力会落在这儿，闻言只是了，没多解释。

“载。”程墨池重复了一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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