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得皇帝回京才行。

皇帝要是不回京一直盘踞山南，又不南征，那肯定会对山南伸手的。

俗话说久守必失，对方占据大义名分，时间一，肯定会有斩获的。

主场就是有这麻烦。

那还不如南征！

这事今早赵徵他们才商量过，结果就是矛盾，所以刚才皇帝抛南征时机话题时，柴武毅钟离孤并没发表什么意见，只由吕衍杜蔼等发言混淆视听。

“好了，都散了吧，传朕旨意，全军演暂停三天，而后减半，以休养生息！”

众人又齐声应了一个“是！”

而后，鱼贯退。

转之际，皇帝忽喊停了柴武毅：“仲乾留，朕有桩喜事与你说说。”

皇帝微微一笑，皇后总算有了，他又对赵徵：“你母后给你来信了吧？”

他笑：“今年真是大喜连连啊！”

赵徵垂了垂眸，拳微收了收，放开，他转过来，淡淡对皇帝：“来了。”

他面上表没看什么变化，淡淡回了两字，就：“还有军务，徵告退。”

皇帝也并不打算留赵徵一起，微笑颔首：“去吧。”

他没有假惺惺叮嘱赵徵多给柴皇后写信，也是生怕刺激对方太过，万一对方写了些什么不合适的东西会刺激柴皇后，他还得费心思拦截并圆过去。

柴皇后看着年轻，但实际年纪不小了，这胎怀得不易，自然是要慎之又慎的。

赵徵霍地转，快步离去。

纪棠柴显自然随其后的。

偌大的正厅，就剩皇帝和柴武毅两人，皇帝一边起要往侧间去，一边兴地对柴武毅：“皇后终于有喜了！”

“初闻此讯时，朕真真喜望外啊！”

饶是柴武毅早些时候就知了，此刻再听心里也是百味陈杂，皇帝特地留他说话是何意，他也心知肚明，闻言只木着一张脸：“恭喜陛，贺喜陛。”

他跟着皇帝了侧间，沉默坐，听对方说此事欣喜，诸多展望之后，还叮嘱他要多给皇后去信，现在他们都在外，皇后一个人在京必然心空，得让柴家女眷多多陪伴云云。

温言笑语，喜笑颜开，和先前议事相比，这是一家人说话的姿态。

柴武毅到了不得不答之时，才“嗯”“是”说了几声，皇帝也不以为忤，很兴地说了足小半时辰。

柴武毅沉默坐着，等对方的话告一段落，就立站起：“禀陛，营中还有军务，容末将告退。”

退了大殿，天已经黑透了，满天星斗晚风扑面，他地吐了一气。

了眉心，阶的柴显迎上来，父两人沉默往外面走，一直了皇帝驻跸的州衙门翻上，柴武毅问：“殿呢。”

柴显：“殿吩咐我等父亲，和阿棠回去了。”

“唉！”

柴武毅忍不住又叹了气，“走吧，我们回行辕！”

打扬鞭，飞奔回赵徵榻的城东行辕，柴武毅翻快步往里走，但走了两步，又停了来。

他委实担心赵徵，怕他伤心，有心想去宽一番，但转念一想，赵徵肯定知得更早，而自己不但是他舅舅还是柴皇后兄，这桩事他再去提未必比不提的好。

踌躇了一阵，柴武毅最后还是没有去，他这份，都不知怎么劝。

说不定他来提，反而更戳心。

只能不去了。

……

但其实赵徵还好。

并没有柴家父以为的郁沉。

这个消息他知得比所有人想象中的都要早，该难受的，已经难受过一次了。

最重要的是有纪棠，纪棠的应允，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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